苏音点点头,遂不再言语,吩咐车夫回府,进了房间便未曾出来,连晚饭都没吃。
魏然得知此事后,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府中下人把饭菜温着,以便她想吃的时候,随时都有。
庆云在一旁踌躇良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王爷。”
“嗯?”
魏然应了一声,抬头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道,“想说什么便说,何时学会吞吞吐吐了?”
庆云斟酌了一下语句,“您对苏姑娘这般用心,不若就请她留下来?”
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对苏音也心生敬佩。
看起来柔柔弱弱,下手却一点都不软。
谈笑间,便可翻动整个平都的局势。
王爷从未对任何女子有过这般关照,他们这些做属下的都看在眼里,奈何两人始终没有进展。
今日索性趁此问了出来。
魏然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随即轻笑,语气颇为无奈,“她的心不在这儿,强留着只是折磨。”
他又何尝不想呢?
但世间之事,没有几件是想办就能办成的。
魏然不愿多做纠缠,只道,“把礼部尚书叫进来吧,我有事情同他商量。”
“是。”
庆云明白了他的意思,领命退下。
随后的几天,都是冬日里难得的暖阳天,阳光洒在雪上,晶莹透亮。
苏音在房间里待了三天,总算是出了门。
王府的雪景已经赏了多日,今日,她进了宫,站在皇宫最高处的云亭里,俯瞰鳞次栉比的宫殿。
从前也看过,只是心境不同,连带着景色也有了许多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