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摇晃了一下便往地上坠去,大小春二人急忙左右搀扶住。
“公主!”
萧玥面色苍白,她记得江澄送到公主府的那封信。
那封信她连打开都没有打开,就让人退回去了。
那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至于尚书大人给自己的信,她没有什么大的印象,对于外边人的来信她向来不是很在意。
此时她的脑中一团浆糊,甚至耍起横来。
“我不管那些,他要是死了,我要你们都不好过!这刑部大牢凡是对他动过手的,我都要他们给他陪葬!”
尚书大人拿衣袖沾了沾额头上的汗水。
“公主保重玉体,御医很快就到。下官也没想如此对待江公子,实在是手下这群人下手不知轻重……”
尚书大人下意识就想推脱责任。
下面几个官员一听,又急忙叽叽喳喳起来。
“冤枉啊,我们也只是想破案,是江公子不配合……”
“江公子实在倔强得很,我们也不想这样对他……”
叽喳两声便说不出话来了。
江家都是硬骨头。
偏偏刑部就是整治硬骨头的,骨头越硬她们便越想掰弯折断砸碎。
江澄这个人像是进来了便不准备活着出去一般,任由她们怎么折磨都不愿意承认罪行。
不光不愿意承认罪行,就连让他开口喊一声痛都是极其困难的事情。
犯人受刑若是不喊不叫,她们便觉得用刑不够重,便会一层层地增加。像江澄这样即使遭受锥心之痛也不愿松开牙关的,只有痛到昏厥过去才会无意识哼哼几声的,最让行刑者红眼睛,恨不得把所有的手段都用在他身上,哪怕是昏过去也要拿冰水泼醒继续。
今日江公子明显是昏过去后被泼了冰水,之前还很有用,但是今天用处甚微,这些见惯了生死惨状的刽子手们还想着要不要用更进一步的手段逼他醒来。
若不是小春闯进来拦住她们,她们险些都忘记了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这个时候所有动过手的人都缩在角落中卑微地像见不得人的老鼠,完全没有了之前趾高气扬的模样。
她们回忆着这三日对护国将军的所作所为,忽然冷汗涔涔,惊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