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冲他眨眨眼,一语双关。
顾松言想起第一次喝这个的时候,他私自将童倦根本没有的意思填上了情感,当做他在喊自己男朋友。
“是给男朋友,还是给,男朋友?”
童倦插上吸管喝了口丝滑香甜的奶茶,“不知道,随便给的,爱要不要啊我要学习了,不要打扰哥哥高涨的学习兴趣。”
学习实在比打架难受,后者折磨身体尚且能忍,前者折磨精神,使人崩溃。
“哥哥?”
童倦伸手一拍顾松言的肩膀,喜滋滋受了,“乖啊,松言弟弟。”
顾松言看他。
童倦抽回手,一本正经说:“别攀亲,我们知识分子只爱学习,不要搞那些裙带关系。”
顾松言无奈笑了下,剥了颗糖放到他嘴边,“张嘴。”
童倦愣了下,张口把那颗粉色的糖用牙尖衔走,“顾老师喂就一颗糖也太少了,起码再要俩能寓意一飞冲天的鸡翅吧。”
“晚上给你做。”
“能再要个冰乳酪戚风吗?”
“可以。”
“再来个烤布蕾?”
顾松言一把揉上他的头,带着一点无奈,“别得寸进尺。”
“哎,不疼我了。”童倦叹口气,要死不活地又叹了口气:“我命苦,连个烤布蕾都吃不上,还不如……”
“……给你买行了吗?”
童倦心满意足的做题去了。
三张卷子、一张错题本,还有一篇课文。
一天下来童倦就要瘫了,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喘气,顾松言心疼的揉了下他的手腕,“累了?休息一下吧,也不急在一天,到时候你报那个学校我都可以,别给自己压力。”
童倦:“不行,我不要你因为我委屈自己,以前都是你降低自己来迁就我,现在我……”童倦趁着同学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看他,飞快凑到他耳边。
“为你而战。”
顾松言心尖微热,这四个字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不过顾老师我请个假行不行啊?”
“要干什么?”
“我想出去松松筋骨,再学下去我就要散架了,你也不忍心看着我像个被□□过一万遍的秦英悟吧。”
秦英悟回头:“关我什么事?”
童倦:“举个例子,娇花拟人。”
顾松言:“……去吧。”
童倦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出去的时候顺手勾了下秦英悟的肩膀,“厕所去不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