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恶劣,但在有关赵温柔的事情上,总会觉得很麻烦,不愿意多管。
这次赵温柔离家出走找男人的事情,可是让他丢大了脸。
很快门板就被打开,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出来了。
“是赵先生,在下王兰陵,令妹无处可住,就和内人在寒舍住了一晚,还请进,屋子里正在吃饭。”
赵温健从母亲那里知道了王兰陵的事情,知道这小子会拍马屁,郡守和州牧都知道他。
原以为是一个奸猾的小子,没想到出来的是一个很和气的少年。
赵温健抱拳说道:“打扰了,舍妹顽劣,给王官人添麻烦了。”
王兰陵让开位置,“没有没有,外面人多嘈杂,请入内,令妹与家人分开,现在还是应该自家人来说话。”
赵温健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旁系的弟兄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进去下,随后就出来。”
王兰陵听到后,就说道:“街上有个卖粽子的早点摊,各位没吃饭的话可以去那里吃些热食,那里老板是我朋友,老板女儿在我府上随我内人学习,费用算在我身上就可。”
赵温健没有想到王兰陵这么说,想到确实是没吃饭,就对着一个男人说道:“你带着兄弟们去吃饭吧。”
王兰陵也对着身边的女仆说道:“这里方言与云水郡不同,说起话来难免会有些麻烦,你去和老板说说。”
女仆答应了下来,十多天的时间,这些女仆已经大致明白了这里的话。
牧州和山州的语言有些区别,但区别小于和云州的方言。
赵温健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就和王兰陵还有妻子一起进了屋。
刚进主屋,就看到赵温柔在那里和另外一个漂亮女人吃饭。
“我不回去!”赵温柔知道赵温健回来,此时一边吃着饭,一边毫不客气的表达了自己决心,那脸上仿佛是挂满了寒霜。
赵温健怒道:“你为何还能心安理得的吃饭?娘亲都快被你气死了!跟我回去!”
赵温柔怒视着赵温健,“我在这里吃饭管你何事?官人他已经答应娶我了,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这话有些错不及防,赵温健疑惑的看向了王兰陵。
王兰陵此时不好意思的说道:“陆姑娘蛾眉曼睩,皓齿朱唇,如果令尊令堂答应,我自无不可。”
没办法,钱太多了。
这下赵温健就有些摸不清楚头脑了。
若是王兰陵不嫌弃的话,那他父母为什么要干涉这个?赵温柔是摆明了看上这个小子了啊!
赵温健拉着王兰陵走到了一边,轻声说道:“我妹妹……她有些长舌。”
王兰陵一手摸着口袋里的金片,一边说道:“我知道,只是有点长,这说话清晰无障碍,而且我也亲自看了,红润无白,很健康,也爱干净。”
赵温健更加疑惑了,他顿了顿,又说道:“她年纪有些大了,而且脾气有些不好。”
王兰陵说道:“女人的年华也就是那几年,耽误不起,赵姑娘出身好,底子好,区区几年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这脾气,我觉得是看人,赵姑娘在我这里脾气就非常好,为我洗脚送水,我觉得很好啊。”
或许是感觉自己说的话没说服力,王兰陵就扭头走到门口,对着里面的赵温柔喊道:
“赵姑娘,赵兄他奔波至此,还不快给赵兄搬个凳子。”
赵温柔的偷听功夫一流,她此时迅速站起来,搬了一个椅子来到门口,对着兄长微笑着说道:“哥,你坐。”
她伸出手在椅子上擦了擦,擦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赵温健带着原班人马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