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看来想把这狐狸压在底下恐怕是终生需要奋斗的目标了。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都习惯这种被动享受的感觉了。
她被九条迷你小尾巴戳到脑子里一片混乱,恍惚间仿佛回忆起上辈子失去月魄的痛苦。
是在冰冷的湖水里抱着她拼命往岸上游,感受到她的身体一点点变冷的无措和绝望。
也是在匆匆赶来,紧紧抱着她的尸体时,迟来的悔恨和痛苦。
一道道电流从脊骨向上蔓延,她满眼是泪,喘着气,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直到月魄忽然蹿出被子,紧紧抱住她,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她问她:“要亲亲吗?”
“要。”季凌蕴一瞬间伸手搂住了她的脖颈,和她热烈地吻在了一起,互相吮吸着彼此的唇瓣,舌尖探入,滚烫湿软的舌尖不断搅动在一起。
她心脏狂跳着,在心里默默念着。
池月魄,我爱你。。。。。。
还有,下次别咬那么厉害了。
梅花刺青的红,都比不过她咬的,吻出来的红。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通过热烈的回应来宣泄自己的爱意。
导致几乎一整个晚上,尾巴,注射器,女人纤长的手,以及吮吸的唇和灵活的舌尖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号腺体和落下白色的地方都破了皮。
她晕倒了。
在梦里,仿佛都是一波接着一波涌出的信息素液。
。。。。。。
第二天,月魄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狐狸屁。股都被打肿了。
当然免不了事后好好补偿,每天矜矜业业地给女人上药。
只是上药时,总会折腾一番。
也是这一年,季凌蕴和她都特别忙,季凌蕴忙着稳定季氏,她则忙着接管洪氏,女团事业更是稳定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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