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为了一个更加不能玷污的存在。
依旧是那句话,在越国你甚至可以黑太子,但绝对不能黑这位南殴国主沙矜。
而沈浪却在《金瓶梅之风月无边》的一首诗中暗藏天诛矜君。
李文正发现这首藏头诗的时候,顿时欣喜若狂。
他是新官上任啊,最缺的就是政绩。
或者说得更直白一些,他最缺的就是人头。
而且这个人头要足够的分量,可以将他的官帽染红,可以让他一战成名。
而且他这也是维护国君新政,绝对的政治正确。
玄武伯爵府,完全是最好的对象。
所以灭掉一个沈浪根本就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将整个玄武伯爵府拖下水。
沈浪区区一个小赘婿,哪里有资格成为他李文正的对手啊。
……
李文正指着沈浪厉声道:“矜君不就是在十年前写了一份奏折开启了新政的篇章吗?所以你沈浪将他视为生死大敌,竟然在诗中诅咒他去死,真是丧心病狂啊。”
“矜君不仅仅是国君的义子,我越国的国婿,更加是我国在西南的屏障。”
“沈浪你在诗中诅咒矜君死,这不是对抗新政是什么?这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我身为巡察天下诸郡的银衣巡察使,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一桩有组织有预谋的大案,我一定要彻查到底,看你沈浪背后究竟是谁?敢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在书中诅咒王族去死。”
“现在你知道自己死在何处了吗?来人,将沈浪给我拿下。”
李文正一声厉喝,心中无比舒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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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一张很大的纸。
李文正将这首诗抄在纸上。
真是好字啊,秀美中不乏剑气,力透纸背。
将沈浪这首诗抄在大纸上,然后几个奴仆大大张开,让所有人看清楚。
“诸位,这是一首藏头诗啊。大家将第一,三,五,七句中间的那个字连起来看。”
众人一愕,不由得细看。
君矜诛天!
反过来念就是:天诛矜君!
所有人神情不由得一震。
藏头诗啊,真的有谋反之意啊。
果然铁证如山,沈浪这一次真是死定了啊。
李文正道:“或许有人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偶然。我可以告诉诸位,绝对不是,完全是沈浪刻意为之。我这里有两本《金瓶梅之风月无边》一本是兰山城买的,一本是玄武城买的。”
“这两本有一个区别。”
“前一本的这句诗是愁眠朱帐晓,泣坐金闺暮。”
“后一本则是愁眠诛帐晓,泣坐金闺暮。”
“一个是朱红色的朱,后面是诛杀的诛。”李文正道:“朱帐还算说得过去,天下哪有什么诛帐啊?这证明了什么?沈浪写出这首藏头诗之后,见到没有什么人发现,于是更加丧心病狂,将朱改成了诛。”
天诛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