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是不是怀孕了?”
许之漾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忍着恶心赶紧把海鲜汤推远一些。
“没有,我例假刚走。”
一句话直接把这事揭过去,为了避免刘阿姨怀疑,许之漾快速离开餐厅。
二楼书房门紧闭,她上楼时忍不住放轻脚步,回屋拿了件睡裙,直接到客卧洗漱,睡觉。
半夜感觉腰上一沉,她吓了一跳,脑子醒了一半,刚要把一旁的人推开,脑袋就被强大的力量扣进一个结实的胸膛。
熟悉的木质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吸入鼻腔,许之漾不由得眼角湿了一片。
“你这是做什么?”
霍庭深似乎很困,声线慵懒又缱绻,
“别动,睡觉。”
他说着话,又把她搂紧了些,霸道的把人按在心口,也不管别人舒不舒服。
许之漾快被捂得不能呼吸,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桎梏。
她特意拿了个单人被,躲到客卧来,就是怕他临时起意强迫她做点什么不合时宜的事,她现在要保护自己的肚子,不能再出一次意外。
想到这,许之漾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抱这么紧不会真想做点禽兽的事吧?
也不是没可能。
他那方面需求向来都很她是清楚的。
隔着两层面料,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传来,许之漾吸了口冷气琢磨着,明天离婚,今晚要怎样摆脱这个人
有点难。
她知道他的脾气,反抗只会激发他的控制欲。
偏偏这床单人被盖两个人实在费劲,加上他身材高大,两人必须贴到一起才能勉强都盖上。
“霍总?”
她试探的叫了声,霍庭深不理,他现在已经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即便这样,横在腰上的手臂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你走错房间了,这里是客卧。”
她小声的提醒,仍然得不到一点回音。
“你这样对得起秦蓁蓁吗?”
像是沉睡的雄狮被踩了尾巴,霍庭深蓦地睁开眼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睨着她。即便是黑夜,依然能看清那双幽深狭长的眸子,比这夜色更让人猜不透。
果然秦蓁蓁就是他的逆鳞,碰一下会被他弄死吗
反正也要离婚了,许之漾这一刻忽然想豁出去地探他的底线,从前在他面前小心谨慎,怕被他嫌弃,怕遭他烦。
如今他都要抛弃她,去拥抱他的白月光了,还有什么结果比这更坏的?从前的伏小做低只是想让他爱上自己,哪里知道爱情这东西是乞讨不来的,不爱就是不爱,做什么都没用。
“你做什么?”
“我哪样?”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霍庭深倏地低笑一声,脑袋凑近了几分,埋进她的颈窝,带着气音问,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或者你在期待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