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荤了。”
他现在有点吃不下过于荤腻的肉。
撒特德便独自解决烤肉,之后等江言吃饱,将剩下的菜和汤扫干净。
去年请林卡帮忙做的浴桶在冬季派上用场,烧足热水,就在山洞里浸泡。
江言浑身肌肤泛着润红的色泽,钻进厚实柔软的床上,躺了会儿l,被褥里暖和了才将手脚舒展开。
不久,撒特德也上来了,端着熬好的药汁。
江言佯装苦着脸的模样,叹气地喝了几口,瞥见撒特德皱眉,才松开嘴角,憋足一口气喝光剩下的药汁。
他苦的打了个颤,被撒特德揽到怀里躺下。
江言半趴在这具身躯上,朝对方松散的衣襟一摸,触手温温的,还沾了点水珠子。
撒特德专门冲过热水才靠近江言。
很快,他身子一轻,腰腹被两只大掌扶好,正面躺回床里。
“言,”撒特德摸了摸他的肚子,担心他压着不舒服。
江言道:“没事。”
他觉得肚子里的幼蛇比想象中的坚强多了,除了偶尔闻不了荤腥油腻的味道,其他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他道:“ta很乖。”
对上撒特德投来的目光,江言喉咙有些干,又有些苦,仰头用唇触碰了对方的唇。
微凉的舌探入口腔内,撒特德的舌头扫得很深。
两人体温交融,江言忍不住张嘴,紧接着把声音咽回嗓子。
他蜷起手和脚,浑身颤栗,手指把撒特德脖子抓红好几道。
撒特德的手指很长,指骨又粗,掌心宽大,覆盖着茧子,这些茧子因为活做多了,粗糙了不少,
对比起江言最细嫩的地方,能把他激得头皮都跟着发紧。
山洞外卷起几道呼呼的寒风,洞内的气息愈发隐秘。
江言推开被褥下的那只手掌,慢慢半蜷起身,脸和脖子红得惊人,
甚至不敢睁眼去看撒特德。
以前他都没这么夸张,这才碰几下……
好像怀孕之后,人就变得格外敏感。
良久,撒特德低声道:“言。”
江言掀开被褥,检查了一下,红着脸喃喃:“幸好被子没脏。”
回头,看到对方已经拎着一条干净的衣物等在床下。
他慢吞吞挪下床:“……被子没脏。”
接着拿起衣物去更换,磨磨蹭蹭的。之后把裤子丢到桶里,放水,再打了会儿l胰子,将洗出的泡泡弄进水里。
他赶紧回到床上,含糊道:“睡吧,不乱搞了。”
又开口:“裤子我明天留着自己洗,你不用动。”
见某道高大的身形像尊雕像似的杵在床尾,目光还落在泡着他裤子的桶上,似乎想帮他把裤子洗了。
江言伸手一扯,把撒特德往床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