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闷闷的,“喂?”
可季清洄觉得是小奶猫在撒娇。
他的心上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一样的痒,“终于肯理我了,嗯?”
温听萝装傻:“你在说什么?”
季清洄被气笑。他低头挠了挠鼻尖,约她出来写作业。
温听萝扭捏了下,刚想扯个借口拒绝,就被他不紧不慢地化解:“给你看卷子。”
他指的是他的期末卷子。
温听萝还真——有兴趣。
她心痒痒,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偃旗息鼓地答应了:“那好吧……”
季清洄咬牙切齿地问:“这么勉强?”
“那倒也没有。”她一笑,问了时间地点后就利落地挂了电话。
季清洄叹口气。
他深有一种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感觉。
偏又没办法,他甚至还巴不得被她捏得紧一点、再紧一点,只要她愿意捏。
他低头一笑,是在笑,季清洄竟然也有这一天。
卑微地俯首,像上瘾一样,只想舔舐她。
他想起了那个吻,眸光渐深,深邃至不见底。
他亲自印证过了。
——亲她会上瘾。
一次根本不够。
浅尝辄止也不可能够。
他哪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斯文,撕开面皮,骨子里尽是败类。
季清洄没忍住溢出一声无奈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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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洄约她出来,目的性可真是太强了。
怎么可能是做作业呢?
她从来没见他对作业上过心。
——虽然这话说出来蛮打击人,但确实是事实。
连温听萝自己都要被打击一下的事实。
想都不用想,温听萝也知道这一趟出去肯定要被占便宜。
她揉了揉泛红的脸,努力保持镇静。
输人可以,但是不能输阵。
他约她在一家很大的咖啡馆,他们可以在角落里学习,没人会注意到他们,也不会有人影响他们。
温听萝看着菜单,点了一杯杨枝甘露,认认真真地选着规格:“少冰,正常糖就好。”
他就简单了,“和她一样。”
温听萝:“……”
店员忍着笑:“好的,您找个位置坐一下,马上就好。”
温听萝一坐下就跟他伸手要卷子。
“你这样会显得,你就是冲着这个卷子来的。”而不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