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此问,楚檀一顿,轻轻地点了点头。宋欣却不这么认为:“好什么好?你的好,就是下唇都咬破了?是不是昨晚咬了整整一个晚上。”“”宋欣其实一直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和楚檀小时候就认识了,原本是一个小学的,但是后来宋欣搬了家,两人便分开了,一直到高中才再次遇见。所以宋欣知道他的秘密,更知道他的性格。“你和靳简行分到了一个宿舍,原本躲的远远地,你的口欲”说到这个词,宋欣压低了声量,再次环顾了一圈周围,见没有路过的同学才继续说道:“原本躲的远远地,你的口欲还可以控制,现在分到了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该怎么控制,你要用多大的抑制力才可以抑制?”宋欣不用想也知道,楚檀和靳简行分到一个宿舍的靠,禽兽啊靳简行看得正无语,旁边的聂荣不知为何用手肘轻碰了他一下,靳简行诧异的抬起头,聂臻给他指了一个方向。顺着两兄弟的目光看去,一个躲躲闪闪的瘦弱人影正在一堆强壮硕大的大老爷们中狗狗祟祟,还时不时的朝着靳简行所在的地方观望一眼,就如同个私生饭一样见不得天日。靳简行毫不掩饰的就蹙起了眉头。聂荣聂臻也差不多,第一时间就观察起了靳简行的表情,终还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浊气。“唉,你说这个胡灏怎么就不放弃呢?每天都娘兮兮的出现在体育馆里,不是去健身房就是来拳击馆,为了看我们靳哥一眼,又是帮人举杠铃,又是拳击馆挨揍。”“谁说不是呢,”聂臻已经无语的无话可说了,“不知道我们靳哥崆峒吗,他都吓走多少gay了,怎么总有倔gay没完没呢?尤其是这个胡灏,简直就如同狗屁膏药一样没皮没脸的。”靳简行崆峒这件事,b大里几乎人尽皆知。最出名的一次,是一天之内拒绝了十名同性恋,且这十名同性恋最后都是痛哭流涕、飞奔保命般的逃跑的,以至于在日后,十米之外再次看到靳简行,都立刻绕道走。别说继续暗恋他了,就是想一下都是噩梦。除了这个叫胡灏的。别说聂荣聂臻吓唬他了,就是体育生轮番警告都没用,仍旧像是个狗屁膏药一样不断地往上贴,贴不上来就藏,烦得不行。“靳哥,你要不就从了他吧?”既然躲不过,就不如不躲了,聂荣没正经的打趣;“在拳击馆为了离你近一点,给人当陪练,差点被打成猪头;上回炎炎夏日下看你打比赛,差点被一球拍死;还有再上回洗澡,他背着咱们溜进浴室,流着鼻血出去这耐力和毅力,正合适你啊?”“也经得住靳哥折腾,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省得你那强悍的体力再找个羸弱的,到时候把人给弄死了。你还不如就当打发时间,陪他耍耍得了!”靳简行翻了个白眼:“你恶不恶心,你看我很闲吗?”聂荣聂臻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向了正在翻论坛查阅楚檀喜好憎恶的靳简行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靳简行:“”“滚!”聂荣聂臻咧嘴灿笑,他们就那么一说,那种为了打发时间而随便糟蹋别人的事,他们才不屑于去做呢。聂荣聂臻这里聊得起劲,一直观察着他们的胡灏或多或少也猜到自己被发现了,于是慢慢的从跑步机后面走了过来。白衬衫、黑裤子,纤细的体态,脸蛋白嫩嫩的,明明是个男孩子却也算的上漂亮,干干净净的像朵小白花。来到靳简行面前的时候,小脸就已然染上了一抹红晕:“靳哥~”一声靳哥叫的人骨头都酥了,聂荣聂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好说话。”靳简行懒得搭理他,尤其是听见他这声娇喘,“有事?”简短又不耐,多一字都不想和他说。“还是那事”胡灏蚊子吟。靳简行:“胡灏,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