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渔板着脸收拾桌面:“我不认识。”
孟依:“你骗鬼呢。”
夏之渔温柔开口:“世界上没有鬼,被骗的只有你这头小猪。”
顿了顿,又发现还有她。。。。。。
“你骂我!”孟依佯装要掐她脖子,手落在夏之渔肩膀来回晃。
“不认识他说回来看你,不认识一上来就是摸头杀,我要联系方式,快快快,我要是咱级部第一个有他联系方式的。”
夏之渔被她晃的头晕,拉下她的手不理解:“要这东西干嘛?”
“为什么不要,你不懂,过几天极品在我们班的事就传开了,肯定很多人来要,五毛钱一个我还能赚个几十呢。”
“没看出你还挺有经商头脑。”
夏之渔起身,拍拍孟依的肩膀扬唇假笑:“但同志,我真不认识他,我先陪潺潺去厕所了,拜拜。”
夏之渔转身,底下的脚还没迈出桌子线,脑门轰地撞上一堵硬墙,她和孟依之间还放了两个人的书箱,连后撤的活动空间都没有,身子失衡,夏之渔手臂撑着前后桌沿,懵逼地落回座位。
“哎呦我的妈,鱼,鱼你没事吧。”
“不好意思啊,我没看见。”
夏之渔仰头,谢科斯那个狗啃过的头好死不死出现眼前,弓着腰想来捞她。
夏之渔吞了口气,拜拜手示意没事。
谢科斯被推开还担心地问:“没撞到哪里吧。”
夏之渔揉揉额头,说没有,第二个字落地的同时,一只好看的手递到了她的面前,指节干净修长如伞骨,边缘微泛着闷红,手指自然的朝上曲着弧度,像邀请。
初夏的近午,狭窄的过道空气逼仄,夏之渔视线落在这只手主人的腕骨上,一只黑色皮带银盘腕表静静地扣在上面。这人不光手好看,一个普通的石英表在他身上都有种别样的感觉。
夏之渔认识这个表,她之前买过一模一样的送给了许燃也当新年礼物。
而谢科斯的后面,正是那张她不想见的脸——许燃也。
电光火石之间,夏之渔脑回路拐了个弯。
这人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
谢科斯正好一米八,他怎么比谢科斯还高啊。
少年骨相优渥,眉骨往下连着高挺的鼻梁,眼型长偏桃花眼,但这个人整体气质比较懒散冷淡,额前的黑发不长却凌厉。碎光穿透玻璃照在他的眉眼,淡淡的,白色校服衬得轮廓更干净。
但夏之渔敏锐地察觉到藏在眼尾处的那点笑。
!!又笑。
“啪”清脆一声,夏之渔毫不犹豫把面前的手拍掉了。
她自己能起来。
过道本来就窄,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挤在这里干嘛啊。
夏之渔皱着眉嘀咕着赶人:“快走啊,你们两个挤在这里我怎么出去。”
“哦哦哦。”谢科斯反应过来拉着许燃也往外走,这动作落在夏之渔眼里把她愣住了。
这俩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这不是才一节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