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顾早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我也嫌麻烦，好难挑。你说金色的好看还是银色的好看？”
“这需要分东西吧，还要考虑搭配，不是一句话就能简单决定的。”宋沉道。
“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果然麻烦。”顾早退出界面，熄灭手机屏幕，把手机扣在桌面上，念叨道：“搭配……”
宋沉低着头把文件摆整齐，没注意到顾早的目光。
顾早把宋沉上下扫描了一圈，发现宋沉真是太单薄，什么饰品都不喜欢戴。顾早问过他，宋沉说戴饰品不方便做手术，后来也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
顾早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灼热，让宋沉实在是无法忽视，他用文件夹敲打一下顾早的头，道：“看我干什么？”
银色的眼镜框在晨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顾早眼神一亮，搂着宋沉的脖子把他拽下来亲一口。
“哎，”宋沉有点措不及防，身体重心不稳，幸亏他撑住办公椅的扶手，才没砸到顾早。
叮叮叮！
桌子上的内部电话响起，顾早沉迷咬着宋沉，完全没有理会。
“电话。”宋沉道。
顾早哼哼了两声，宋沉半听半猜觉得可能是顾早让他帮忙接听。
宋沉只好拿起电话放在顾早耳边，电话里面是焦计的声音：“董事长那些文件我一会儿过去取可以吗？”
顾早把头撇过去，宋沉拿近一些，顾早又往旁边躲。宋沉把电话拿远一点，低声和顾早说：“躲什么？”
顾早抬眼看着宋沉，宋沉一脸疑惑。
顾早心道他是来催命的，我当然不能回话了。顾早笑了笑，主动看见电话，轻喘了几口，忽然吭了一声。
宋沉大脑忽然空白，他好像明白了，又有点不明白。
顾早把电话推到宋沉耳边，宋沉果然听见焦计磕磕巴巴的声音：“是不是有点，有点不方便？”
顾早示意宋沉说话，宋沉当然不能说话，一开口真的就变成不方便了。
宋沉没办法，越解释越苍白，他把电话挂断。一转头看到顾早奸计得逞的笑：“哈哈哈哈。”
“你文件没有批完就直说，何必这样。”宋沉挠顾早的痒痒肉，顾早被局限在办公椅这一方狭窄的地方，躲也躲不开。
“当然不是，我说没批完，他一会儿就进来看着我摧了。”顾早道，“你是不知道啊，那太痛苦了。”
“……”宋沉道，“难道你这么说他就不进来了？”
顾早思索道：“这取决于你，在他们心中的实力。”
宋沉深呼吸。
顾早把文件推开，文件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整齐的倒在办公桌上，顾早道：“这些破文件等着我哥回来留给他批，想让我动笔，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