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陆濯还要回神武军,魏娆等人先回了英国公府,直到黄昏,陆濯才回来了。
他一身是汗,先在前而沐浴,沐浴的时候,陆濯忽然想起一件事。
更衣后,陆濯朝库房走去。
阿贵跟在他身边。
陆濯来到当年他放置御赐金核桃的位置,可前后左右的橱架都看了,也没有看到记忆中的小盒子。
“十年前的龙舟赛,我得了一颗金核桃放在这里,哪去了?”
陆濯回头,问阿贵。那年在边关,女儿抓周,陆濯看到魏娆手里的金核桃,便决定回京后将两颗金核桃放在一起,未料中间出了三年意外,回京后他与魏娆彼此忧虑硬生生推迟了一个月才见而,陆濯光气她不来见自己,早把金核桃忘了。
阿贵想了想,道:“金核桃一直放在这里,论理没人敢动,不过,三年前公主来过一次,可能是公主拿走了。”
陆濯心中一震。
必然是她了,她还记得他的话,哪怕以为他死了,魏娆还是将两颗金核桃放到了一起。
离开库房,陆濯去了后院。
魏娆在陪阿宝玩,见他回来了,吩咐柳芽去厨房传饭。
“爹爹今天好厉害!”阿宝跑过来,又夸了一遍爹爹。
陆濯笑道:“都是阿宝的功劳,爹爹听到你替爹爹鼓劲儿了。”
阿宝嘿嘿笑。
陆濯看向魏娆。
魏娆忽然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待到女儿回厢房睡了,陆濯跟着魏娆进了内室,魏娆坐在梳妆台前梳头,陆濯就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魏娆忍不住问:“你这么看我作何?”
陆濯笑了笑:“我怎么看你了?”
魏娆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像两人是刚成亲的夫妻,陆濯还没有尝过女人,既想马上将她扑倒,又克制着等她自己靠近。
果不其然,魏娆刚走过去,就被陆濯拉到了怀里,热情似火地吻了下来。
“发什么疯呢。”魏娆抓着他的长发问。
陆濯也说不清楚。
元宵节的夜里,魏娆刚告诉他,她没有看中那些提亲的人,包括李蔚的时候,陆濯信她。
可直到今日,陆濯才有种感觉,哪怕他一直都没有回来,默默收藏着那对儿金核桃的魏娆,也绝不可能再看上别人。
他不会问魏娆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他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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