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望舒:“没咳嗽也没流鼻涕,光低烧了,怎么我看着不像感冒啊?”
郝珊珊忧虑:“我也觉得,要不是段班是个alpha,我都怀疑他发情了,这个症状和oga的发情期好像哦……”
段移烧的头晕乎乎,没听到这句,随口安慰:“别多想了,我趴会儿就好。”
他一趴就是一天,来上课的老师看到段移趴桌上,每个都走
来慰问了一番,可见段移这人虽然调皮捣蛋,但人缘确实非一般的好。
宇文书还带了温度计:“平时活蹦乱跳的,怎么发个烧虚弱成这样,跟你们老班说了没?”
蒋望舒:“说了,我晚上拿出门证带段移上医院一趟。”
宇文书点点头:“行,我办公室有热水,班里没了上我那儿打。”
下午课一完,蒋望舒就去政教处开出门证批条。
同学赶着去食堂吃晚饭,没过多
久教室里的人就走的一干二净。
只剩下趴桌上的段移,以及坐在位置上的盛云泽,后者摘掉耳机,走到了段移身边。
段移似乎感觉到他来了,抬起头,戴着口罩闷闷不乐地开口:“你理我干嘛……”
不是不要理他吗,不是今天一天都把他当空气吗。
段移发现自己发烧之后,人也变脆弱了,看到盛云泽委屈的要死。
心想:干脆烧死我算了。
盛云泽语气冷冷,开口就是奚落,仿佛吃了一天的味儿:“你需要我理你吗?”
他想起今天看到的一切——段移身边永远就不缺人。
不管是朋友、爱慕者,还是前男友、暧昧对象,形形色色,对他的关照无微不至。
嗤,他的关心又算什么。
盛云泽听到了方芸和郝珊珊的对话。
也听到了方芸说的那句话,她说的没错,段移有自己的圈子和朋友。
他和他们亲密无间,盛云泽就跟一个圈外人一样,半分都融入不进去。
这让他心中的烦躁持续了一天。
盛云泽和段移表面上没有交集,甚至身为同班同学,有时候在班里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可在无人的角落里,他们又有着旁人无法察觉的秘密。
段移趴在桌上,手动了一下,拉住盛云泽的校服衣角,赌气道:“需要。”
两个字说的很凶,捏着他衣角的手却小心翼翼,乖乖地。
盛云泽的双腿如同生根,忽然走不动了。
段移小声道:“盛云泽,你在这儿坐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后颈又开始泛起绵绵疼痛,段移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烫烫的,碰到盛云泽的手背,蓦然冰凉一片。
诱导性发情的潜伏期在两到三天之内,如今已经是第二天。
盛云泽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奶味,他之前就闻到过,缠着他好几天了,不知道从哪儿发出来的。
是股干净的甜香,跟椰奶的味儿挺像。
只是这一次,比之前都要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