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考虑得倒是不慢!”周姿已经把纱布包好了,江景程抬起手来看。
包得特别紧,生怕包松了,表达不出来她的心意。
一层一层的纱布,缠得特别多。
手的确是一点儿力都用不上,劲儿都被束缚在纱布里面了。
晚上,用力——
这些词以为周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
现在又开始装正经了。
周姿推了江景程一下。
晚上的时候,江景程的手的确用不上力,可手上用不上的力都用在下半身了。
要周姿要的挺狠的。
他向来这样。
周六晚上,江景程还是如周五晚上一样。
“咱们天天做,这不太好吧?”做完了以后,周姿躺在床上,对着江景程说到。
光裸着肩膀,侧躺着,微眯着双眼。
“天天?你天天在身边么?”江景程问。
周姿一想,确实是这样,虽然每周都做,可都是在周末,平常他们是见不到的。
有时候,周姿忙起来,周五也不回家。
两周才有。
“许久都素,偶尔开荤,自然要拼命。”江景程说到。
周姿却想,怎么感觉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感觉?
第二天,周姿给江景程换纱布,刚刚把纱布打开,周姿就吓了一跳。
手好像化脓了,可能是云南白药用多了,也可能是碘酒用多了。
周姿手足无措,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景程一眼,“怎—怎么办?”
“能怎么办?”江景程说到。
周姿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看着江景程。
江景程好像目光若有深意地看着周姿,然后,又低头看了她一眼,“想起来了?”
记忆如同潮水,扑面而来。
昔日周姿也曾在学校里伤过手,二十岁的女孩子么,活泼好动,伤了手也是正常。
那次,周姿也如同江景程这次,手背擦伤了,同样都是右手,同样的位置。
那时候江景程和周姿已经结婚了。
江景程去学校里看周姿,看到周姿的手伤成这样,江景程说了句,“胡闹!成什么样子?”
接着,就离开学校了。
周姿后来的手包扎好了,是同学帮她包扎的。
周姿并不知道药是江景程买的,送来的时候,周姿已经上课了,江景程让宿管阿姨送到了周姿的宿舍。
周姿回来,以为药是同学给她买的,也没多想,因为她随口问了同学一句:你给我买的药?那个同学戴着耳机正在听音乐,也随口回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