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你都骂脏话了。”
“……”简明舟平心静气,“我是说,麻痹味觉之后还是能吃下去。”
“看来你不喜欢咸甜口。”
“…我只是第一次吃到这么粗暴的咸甜口。”简明舟赞叹了一声,几口把剩下的粥喝完,递回了空碗,
“是你小舅这么建议的?”
谢景淡淡总结经验,“不该信他。”
“……”
谢景端着他吃过的碗勺离开了,简明舟喝了两口白水冲淡,拿起手机就看谢驰还在兴致勃勃地追问:
——怎么样,他成功了吗?
【明舟】:应该成功失去对你的信任了吧。
【谢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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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明舟第二天起来烧就退了。
谢景重新做了咸口的粥,没有了谢驰从中作梗,口味很是宜人。
吃完饭,他又充分发挥牛马的主观能动性,去把碗洗了,顺道提醒,
“记得吃药,小叔。”
餐厅和厨房之间只隔了道流理台。
简明舟抬头就能看见谢景忙活的背影。肩宽背阔,t恤下的肩胛随动作耸动着,透着一股可靠与安心。
他心头腾起一点淡淡的。
想想昨天他意识不清,谢景好像还帮他收了东西,盖了被子……
这种温馨一直持续到他回屋准备吃药。
药盒就放在卧室的桌面上,花花绿绿的一堆。简明舟拿药时看见旁边搁了张便签纸,他悠闲地拿起来:这是什么?
下一秒,熟悉的字迹撞入眼底——
握草!!!
简明舟指尖一震,差点没绷住脱口而出的声音。
这特么不是主编给他写的漫展备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