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行礼了么?”
温容抱怨道,“以前都叫公子爷的,上次来叫温公子,这次干脆不叫了,个小没良心的。”
他越气,萧言锦越觉得好笑,拍拍他的肩,“行了,找我什么事?”
温容便把自己进宫的事说了一遍,叮嘱他,“为了你,我可是连欺君之罪都犯了,皇上如果问你,千万别说漏嘴了,听到没有?”
萧言锦没想到是这事,淡然一笑,若皇帝真的问他,他便实话实说,但现在温容在皇帝那里否认了,他也只好领温容的情,总不能把温容给卖了。
“皇上不会问我。”萧言锦说,“更不会相信我有龙阳之好,哪怕我真的是,他也会想方设法替我隐瞒。”
温容不明白,“为何?”
萧言锦看着他笑,“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
温容蹙眉想了想,明白过来,一拍大腿,“那我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
“也不算。”萧言锦朝他拱拱手,“为了我敢欺君,这个情我得承。”
“既然这样,”温容说,“把灯草还我。”
萧言锦,“……”
“你看看,一试就试出来了,”温容哼了一声,“说什么承情都是假的。”
萧言锦说,“灯草认主,他认了我,就不会再认你,不信你去问他。”
温容自然知道是这样,垮着脸不吭声。
萧言锦笑道,“行了,别一副欠了你黄金万两的样子,请你喝酒赏美人,怎么样?”
一听美人,温容眼睛亮了,“哪来的美人?”
萧言锦却故意卖关子,“这个你别问,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是绝色我可不看。”
“知道你温公子眼光高,不是绝色也入不了你的眼。”
——
嫣素自打那天被禁了足,就天天闷在屋里,大门不迈,二门不出。试探的结果很清楚,在萧言锦心里,她恐怕连灯草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知道她打了灯草,萧言锦凶得跟要吃了她似的。她大概永远都没办法打败灯草,或许只有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