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客气啊，你需要什么都跟我说。”他旁若无人的碎碎念，不停往荀姝身边凑。
直到荀姝一声喊：“顾京衍！酒味儿熏着你女儿了！”
顾京衍红着脸打了个嗝，立马站起身，用手在两人之间设立一道屏障：“不行，我女儿不能喝酒。”
在场的人没少喝酒，有的直接在会所开房休息，有的被接回家，最后留下霍谨行跟叶聆听。
“荀姝姐，你们现在走吗？”叶聆听有点担心怀孕的荀姝搞不定醉酒的顾京衍。
荀姝摆手：“司机马上就到，你跟霍谨行先走吧。”
霍家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候，叶聆听穿上外套，一并拿起霍谨行的外套搭在臂弯，“哥哥，我们该走了。”
“嗯。”相较于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顾京衍，霍谨行还算清醒，能够稳稳当当的站起来走路，嘴里也不说胡话。
霍谨行酒量不错，这些年来，叶聆听只见过他几次醉得无意识的时候，显然今天还没到那地步。
除夕夜该回霍家老宅，也是不成文的规矩，后面的隔板升起来，司机直接往那条路开。
想到那压迫的环境，叶聆听兴致缺缺，注意力移回霍谨行身上。
“哥哥，你还好吧？”见霍谨行闭着眼不说话，叶聆听以为他不舒服，默默叹气，“早知道就提前准备醒酒药。”
谁也没想到顾京衍会在今天宣布老婆怀孕的好消息，喝酒庆祝时说让大家都沾沾喜气，也不好推辞。
“有水吗？”
“车里只有矿泉水，冰冰的。”在冬季，即便是常温的水倒进嘴巴里都酸牙齿。
“那就不喝了。”喉结滚动，霍谨行忽然侧身，扣着她下巴亲过来。
微醺的酒香一下子牵出叶聆听尘封的记忆。
在霍谨行为数不多醉倒的那些年，她偷偷地干过坏事。
第一次很紧张，只敢轻啄一口，犹如蜻蜓点水；第二次变本加厉，直到去年元旦，霍谨行无意识的张了口，让她意犹未尽。
明明没喝酒，这会儿竟感觉晕乎乎的，被记忆带偏，叶聆听伸手推他胸膛：“有酒味。”
霍谨行瞌上眼眸蹭她脸蛋，过会儿懒懒的睁开，嘴角弯起浅浅的弧：“也熏着我女儿了？”
叶聆听瞪视，怀疑自己幻听。
刚才荀姝制服顾京衍的话，竟被霍谨行活学活用拿来揶揄她。
一股热流冲入脑海，她不甘示弱怼回去：“你女儿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耳畔落下一道磁性的笑声，像羽毛拂过，撩得人心痒痒。
“我知道。”霍谨行牵着她的手，从小腹一直往下，“在这儿。”
作为一名成功毕业的学生，她当然知道经历过那堂课。果然是喝醉了，在车上也敢乱来，叶聆听不得不提醒他：“今天要回霍宅。”
“嗯。”霍谨行勾她腿弯，宽大的外套遮盖上去，温柔而霸道，“所以要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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