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不喜欢我吗?为什么都不抱我?”
放在一年前,24岁的云娆都不敢这样和靳泽说话。
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了。
经过靳大孔雀一年多的磨炼,云娆虽然达不到他那个骚包程度,但是也能说几句俏皮话,偶尔还可以反调戏一下他。
二十岁的靳·小可怜·泽显然遭不住这样的攻势。
他的双臂忽然收紧,用力地将她揉进自己怀中。
隔着夏季轻薄的衣料,云娆清晰地听见了他犹如雷鸣的心跳声。
他的耳朵也红了
夕阳已经沉入山脊,而他微微透光的耳尖,泛着一抹异样的殷红。
“我肯定是在做梦。”
靳泽用喑哑的声音说,“学妹,你方便的话,能不能掐我一下?”
话音未落,云娆突然伸手捏住了靳泽的耳朵。
他的身体随之轻颤了一下。
她用指甲盖划了下他发红的耳骨:“疼吗?”
靳泽忽然笑起来:“你用点力。”
云娆却不听从,只轻轻玩捏他的耳朵,然后问:
“学长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不喜欢我?”
靳泽稍稍松开她,那双漂亮的浅色眼睛终于恢复了些许光芒。
他近乎痴迷地望着云娆的眼睛,颊边浮起一抹淡淡的粉。
“我喜欢你。”
云娆听见这四个字,心尖跟着跳了跳。
她听他说过无数缱绻暧昧的情话,无数山盟海誓的诺言,那时的他总是胸有成竹,以一个成熟男性的身份,向她表白炽烈的爱意。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表白。
小心翼翼的,不安的,甚至带有一丝情窦初开时的羞涩。
云娆的眼睛弯成两只月牙:
“学长,那我们现在就在一起吧。”
她话音方落,靳泽的神情倏地顿住。
他想和她在一起,想得都快疯了。
但是现在的他早就不是曾经那个鲜衣怒马、衣食无忧的富家少爷。
他穷得叮当响,买不起任何值钱的礼物给她。
不到一个月前,才经历了丧母之痛,而他自己就是害母亲猝然辞世的帮凶之一。
这些事情,靳泽肯定不能瞒着她。
他开个了个头,却被云娆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