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淮之已经起来了,他正站在床边,已经穿好衣服,手上拿着一条蓝色的领带。
她按掉闹钟,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浑身的酸痛让她又倒了回去。
此刻身体像是快要散架,比偶尔通宵加班后更难受。
她拾起了昨日那些凌乱的记忆片段,昨晚他不知道怎么了,在浴室里逮着她要了一遍又一遍,还打着给猫洗澡的名头,把她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快天亮时,他又逮着她折腾了一遍。
这狗东西的精力是用不完的吗?为什么这么能折腾?
这么想着,宁茯幽怨地看向床边的人,试探地问:“时淮之,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吗?”
“昨晚?”
时淮之动作微顿,转头对上她的视线:“昨晚有发生过什么吗?”
宁茯:“昨晚……”
——“这时候,专心点。”
昨晚他附在她耳边那些呢喃声又出来了,她驱散脑中的杂音,一骨碌爬起来,控诉他:“难道你都忘了吗?昨晚你做过的那些事?”
“昨晚……我有做过什么吗?”时淮之系着领带,侧头看向她,似是困惑。
“昨晚你回来之后……”宁茯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睛,“你应酬之后回来的事,都不记得了吗?”
“你不是让我早点休息吗?”时淮之打完领带,轻挑眉梢,语气很淡,“除了这个,你还跟我说过什么吗?”
“昨天你……还……”
“嗯?”时淮之向她投来询问的眼神,很耐心地等她接着往下说。
说不出口。
宁茯把话咽了回去,紧紧盯着他,但他神情淡淡,表现也和平常无异。
好像真不记得了。
她有些泄气地坐回到床上,同时又有些憋屈:“没什么,昨天我让你周末带宁小茶去洗澡。”
她又抬起头,直视时淮之:“就是这件事,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遍。”
“嗯,”时淮之面不改色地应下,“好,我会记得的。”
他转过身,背对着宁茯,轻轻勾了下唇角。
宁茯看着他的背影,鼓了鼓腮帮子。
黑心资本家神清气爽去上班了,而她浑身酸疼,只想躺在床上不想弹动。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只能起床去洗漱。
走出房间的时候,时淮之已经出门了。
资本家似乎对昨晚向她收取的好处费很满意,出门上班前还给她留了丰盛的早餐。
火腿鸡蛋三文治,热牛奶。
宁茯坐到餐桌前,气呼呼地啃着三文治,美味的早餐也消除不掉她心里的不满。
狗东西果然是狗东西,敢做不敢当,明明做过的事情,还不认账!
等会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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