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电梯没有人。
他们一路下到负一层停车场,电梯停住。
周敬屿吻得更肆意一些。
逼仄空间都是热意,又怕电梯门突然打开。
直到,姜梨额发都湿了,周敬屿帮她理了理衣服,抱着她往外。
穿过停车场,很漫长。
“来。”
周敬屿是从公司赶来,也没换车,司机直接送过来的。
他将她抱在后座。
姜梨不习惯这里,但是也覆水难收。
谁说女孩子就不会。
隔板早升上去,周敬屿吩咐司机开车。
他低下头,也喜欢她这样坦坦荡荡,将姜梨双手圈住,再吻上去。
姜梨也抬眸看向他。
周敬屿黑眸幽邃,俯视向她,宛如狼一般,充满占有欲,胸肌线条结实,白泽纹身顺着肌肉线条沿展,冷白的肌肤,腰细,韧而有力。
下颌线条利落漂亮。
这个角度看上去,些许的冷傲嚣张,仿佛睥睨众生,眸中又染有谷欠望特有的迷醉。
姜梨现在明白为什么男人都爱“豪车美人”。
她也一样。
谁不想沉沦呢。
姜梨嫉妒得发疯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周敬屿的发疯,几乎却是真的了。
他们在路上来回多次,最后绕着海岸线又开了一圈。
到家后居然已经近十点,周敬屿喂她吃了点东西喝了点热水,继续。
不过想想,之前因为彼此工作的原因,也耽误了两日。
半夜的时候,姜梨才看到手机上安悦的微信,是八点发来的。
问她到没到家,姜梨想回,手腕根本用不上力气,最后也作罢。
周敬屿也不抱她去洗澡,就好像刻意让她身上全都是他的味道一样。
从里到外都是。
一遍又一遍。
姜梨这才知道周老板温柔下的可怕与偏执。
那天过后,姜梨休息了三天,周敬屿也没放过她的意思,喜欢就会抱她,按在怀里热吻,到极致了再抱着她去洗澡,反复。
姜梨觉得,如果不是周末要领证探望周浅山的话,周敬屿这缸醋还能再腌上十天半月。
他们领证订在了十二月三十一日,已经和民政局预约好了,一个晴朗慵懒的冬日午后,也是二零二二年的最后一天。
领证的那天上午,姜梨和周敬屿去医院里探望周浅山,也是周浅山的要求。
姜梨有些疑惑,但时间还算充裕,细心打扮一番,有些紧张地前往医院。
上次见面还是盛夏,跟着小护士敲门进去后,姜梨差点都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