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释雪道:“我便是这样的人,所以,不需要你有什么新鲜感,因为我对你的情感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个时间上的定格。”
温岁看着这句话,有些难为情,“你怎么也会说这种话了?是看了什么书吗?”
江释雪道:“在看罗兰米勒的亲密关系,如何经营一段亲密关系。”
温岁:“……”
温岁说:“你处理国事还有时间看这种闲书?”
江释雪道:“不是闲书……不过的确很多字眼看不懂。”
温岁说:“那就别看了。”
江释雪道:“快看完了。”
温岁问:“你想不想我啊?”
江释雪说:“当然想。”
温岁说:“事实上我挺少想你的,我在江南玩的很开心。”
江释雪没回复了。
温岁又立即改口说:“我骗你的。”
江释雪这才回复:“可是,你在江南玩了两个月,若是我,我不会在外面呆太久。”
温岁:“哇……被你看出来了。”
温岁说:“我出来是养肾来的(怒)”
江释雪:“哈哈哈。”
温岁说:“你还笑,养了这两个月,我感觉我好多了。”
江释雪说:“给你用缚铃,你又不愿意。”
温岁的体质特殊,江释雪一次未结束,他便能去三四次,注定不能频繁房事,如此久了,两人都有些憋火。
对于这个温岁也没在商城找到药能对症,找太医院,这些太医又不敢用重药,来江南除了玩和探察民情,其实也有来找神医治治他这个体质的意思。
温岁说:“缚玲不舒服。”
江释雪说:“想见你。”
温岁想了想,“那我带你也来江南玩几天如何?”
江释雪过了一会儿,才道:“明天吧,我今天通宵把奏折批了。”
温岁说:“行。”
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温岁困了,就去睡觉了,而江释雪命侍从挑了一下灯芯,开始批阅奏折。
时间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温岁醒来,发信息问江释雪:“你批完奏折没?”
江释雪回:“批完了。”
温岁便瞬移回皇宫,将江释雪带到了自己所在的酒楼。
早膳就是在酒楼里吃的,江南的膳食,虽不比宫廷菜精巧,却更加大开大合,味道十分令人着迷。
江释雪吃了,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