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
这点,芸娘倒是动摇了。
成亲后,两人共行了两次房,芸娘非常清楚他的本事,纳妾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能太快,两人新婚才几日,他要是这时候纳妾,说出去旁人还以为她白长了一张脸,中看不中用,没将他伺候好呢。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芸娘回头问青玉。
青玉先且将掉适才被吓出来的恐惧搁在了一边,琢磨了起来,很快便有了主意,“主子,你听过一句话没?”
芸娘附耳过去。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您勤奋一些,不给别人机会便是。”
芸娘:。。。。。。
芸娘觉得她还是不懂,裴安他可能与旁人不同,不是一般的牛。
往后会如何,谁也说不准,尤其是被关了五年,性子磨成了瘟猪子的主仆二人,从来就不懂得何为未雨绸缪。
前一刻愁绪还挂在脸上,当茶楼的伙计将建康的美食送上来后,照吃不误。
比起临安的名菜,建康的小吃居多。
鸡丝浇面,面条拉得细如蚕丝,汤汁全都浸了进去,入口一股鲜味。金灿灿的油饺饵,个头不大,香脆可口,还有五色小糕,小而精致,一口裹入腹中,比什么都实在。边上再有一口木箱那么大的冰块儿解着暑,耳边琴声缭绕,一打开窗户,还能瞧见底下的戏台子,简直就是人生活到了顶峰,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造反就造反吧,只要姑爷有这本事。
万一成功了,主子可就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要什么没有,她奴凭主贵,自然也会跟着沾光,要不成功,凭姑爷这造反的胆量,敢赌上国公府最后一根独苗的风险,一定也想好了出路。
她怕什么。
这些年见惯了自己主子泰山压顶不变色的泥巴性子,多少也有些影响,造反不造反,压根儿就不是她要担心的事。
“主子,咱们以后不能再这样了。”青玉抿了碗里最后的一滴汤汁,突然有感而发。
“怎样?”芸娘吃饱了,有些昏昏欲睡。
“咱们之前吧,那是得过且过,可耐不住姑爷是个干大事的人,以后咱们就得多留个心眼子了,就算帮不上忙,也不能拖他后腿不是?”
芸娘一下精神了不少,听她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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