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瑜:“可以。”
苏时星:“那这个呢?”
阮如瑜:“也可以。”
苏时星:“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吗?”
阮如瑜:“给嘉莱放炮,不可以。”
“”苏时星捏了捏小指头,“请问阮小姐,你的心眼只有这么一点点吗?”
“对,小得很。”阮如瑜说,“小得只能装下一个人。”
苏时星瞳孔微颤,脸色涨红,拉着她赶紧结账,回到车上,才一本正经地教训人:“你以后不要随便说这种话呀!”
“怎么了?”
“因为”
因为会脸红气短心跳加速!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苏时星推着她往前走,趁着四周无人的时候吃了点豆腐,偷偷摸了把她的腰,才美滋滋地跑去结账。
东西买得差不多了,两人坐在车里,谁都没有先提回去的意思。
好半天,苏时星才问:“怎么还不走?”
“你想现在回去?”阮如瑜说着,准备发动车子。
“别。”苏时星赶紧抓住她的手,笑了笑,“再呆会吧。”
“好。”阮如瑜莞尔。
日头渐渐偏西,她们就坐在车里安静地看着日落,暮光带着暖暖的色彩,映亮了两个人的脸庞。
不知想到了什么,苏时星忽然问道:“对了,上次在国外的那家医院,我跟吴肖肖说的话,你当时都听到了吗?”
阮如瑜说:“你是说哪件事?喜欢我这件事吗?”
“不是。”苏时星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关于我姐和我爸的事。”
沉默片刻,阮如瑜问:“那你希望我知道吗?”
“我”苏时星偏头看向窗外,轻声说,“你和嘉莱都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刚刚在麻将桌上,她就感受到了唐嘉莱的欲言又止,以及阮如瑜若无其事的划开话题。
阮如瑜默认了。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苏时星扭头凝视着她。
“嘉莱是小时候就知道了。”
“那你呢。”
“在嘉莱的生日宴上,她告诉我的。”
“生日宴”苏时星心里涌起个不太妙的预感,“你是不是觉得我可怜,才来追我的?”
“不是,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阮如瑜哭笑不得,“你觉得我是会因为怜悯就凭白搭上一辈子的人?”
苏时星仔细想了想:“好的,你不是。你是唯利是图的资本家!”
“就是嘛。”阮如瑜勾了勾嘴角,问道,“你姐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