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星见她真要记名字,回道:“高二一班,阮如猪。”
“噗。”四周也不知是谁偷偷笑了一声,紧接着引发一大串的笑声。
还没人敢公然跟阮如瑜作对,这新来的小姑娘真是有魄力!
紧随而来的唐嘉莱也不禁笑了起来,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阮如瑜眼角一抽,索性直接取下她衣服上的校牌:“放学后来找我拿。”
苏时星想抢,抢不回来,哀怨地开始收拾文具盒,将笔挨个收回去。
同学们见她委屈巴巴一声不吭的身影,忍不住劝阮如瑜算了。
阮如瑜耸耸肩,刚准备把校牌还回去,却见苏时星突然转身抱着她的腰。
“!!?”阮如瑜突然感觉到身上酥麻酥麻的。
众人同样一惊。
半分钟后,苏时星突然抬起头,拿起书包就挥挥手:“拜拜了您呐!”
大家被弄得云里雾里的,就连阮如瑜也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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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阮如瑜,你的衣服!”一位同学指着她的衣服说。
阮如瑜低头一看,难怪酥酥麻麻发痒呢,原来那家伙用黑色记号笔,在她衣服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猪”字。
“苏、时、星。”
阮如瑜转身就准备出去抓人,结果撞到唐嘉莱,被拦了下来。
“要上课了,别跑出去了。”唐嘉莱笑着说,“你不是不想去当学生会的差吗?怎么这会又开始仗势欺人了?”
“怎么就仗势欺人了,是她串班在先,我有义务教育教育她。”阮如瑜心情很不爽,扯下袖章交还给跟班,“不行,等会我得去找主任要个会长的袖章。”
学生会选举是在她住院期间举办的,在她没参与的情况下,就被大家推选为会长。可她嫌弃当差浪费时间,上午刚去跟主任拒绝了这个事。
今天正好是周五,放学后,教室里的人都走空了。
唐嘉莱做完作业,又顺便帮阮如瑜代写完毕,回头看着她:“你真的还不打算回去?”
阮如瑜双手抱臂,靠在椅子上,晃了晃脚:“我等着那小鬼头来拿东西呢,这回我可不会放水,得让她知道有的人是惹不得的。”
唐嘉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去预习课本。
一直夜幕降临,天色完全黑了下来,苏时星都没在一班出现。
唐嘉莱看了眼逐渐暴躁的人,好笑道:“你怎么回事?我头一次看你这么沉不住气。”
阮如瑜腾地一下站起来,觉得浑身不舒坦,原地转了转:“你说她是不是被绑架了?”
“怎么会?”
“那不然她怎么还不来拿校牌?没有校牌可是要被主任责罚的,难道她想去主席台上做检讨?”阮如瑜大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