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潘多拉颤抖着嘴唇,无助的看着哈迪斯,然后她注意到了我。“冥后陛下,您也有孩子对吧,您一定能了解我的感受吧。”
无奈的被抢走酒盏,只能喝着茶的我顿时一口茶喷出来,我抽着嘴角,表情僵硬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冥后,谢谢合作。”
“哎?”女人似乎一呆,但是哈迪斯却什么都没说。他仿佛有着哀愁的淡漠的翡翠色眼睛扫了一下潘多拉,“任何死去的灵魂都不可复生,这是规矩。”
“但是,陛下。”潘多拉美丽的脸上充满着泪水,我对于任何一位母亲都是充满着赞叹和崇敬的,即使潘多拉只是诸神手里小小的棋子,无论人类对她的评价多么的贬斥,但是她依旧有着比任何人更为高贵的母爱,为了自己的孩子甚至敢于硬闯冥界,我敢来这里是赌哈迪斯对我没有腻烦,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冥府实在是个可怕的地方,阴暗冰冷死亡,没有一个词是好词。冥王更不会是善良的代名词,希腊神话里的哈迪斯公正严明,冥域之主的威严震慑三界,潘多拉,你为了自己的孩子来到这里,可想过如何回去?
“你在同情她?”哈迪斯忽然转过头来,肯定的对我说。
我一呆,同情,抿了抿嘴唇,看着忽然有些希望的潘多拉:“我并非同情,只是崇敬一位母亲而已,潘多拉是个可怜的女人,被诸神利用后无情的抛弃,这样的她没有对命运绝望,却来到了冥界,的确很不容易。”我深深的看着潘多拉,这个希腊神话中的悲剧女性,丈夫的不理解,诸神的嘲弄,人类的愤恨加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其实真的很无辜。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早就…。。。
哈迪斯沉吟了一下,看了眼我,“你的女儿我会让她下辈子更好的活下去的,但是作为交换,你需要把你的灵魂贡献给地狱。”
然后哈迪斯顿了顿,继续认真的说道:“不过,珀耳,你口里的诸神不包括朕。”
……
你这纠缠个什么劲?
哈迪斯除了是个工作狂以外似乎相当反感阳光,其实据我估计是因为哈迪斯在地狱时间太久有点色弱,但是这样一个神居然要修建一个有着阳光的圣域,令我倍感惊讶之余暗地里琢磨这厮有没有什么阴谋。
本来米诺斯说要教我学一下小宇宙的,但是我学了半天都搞不明白,他们扯什么原子之类的把我听的脑袋都大了都没听明白,本着贪多嚼不烂的原则,我也就没学下去。
“珀耳。”哈迪斯淡淡的说道:“你看着,终有一天你在地狱会看到春暖花开。”他说这话的时候翡翠色的美眸都闪着耀眼的光芒,苍白病态的脸上写满了淡淡的温暖,说过朕从未你这样的人类,胆大妄为,如此的独立耀眼。
在我在地狱待了快一年半的时候,当我端着茶点暗道其实这样也不错的时候,我看到了哈迪斯带回了一个哭泣的娇弱的少女,琥珀色的眼眸仿佛是醉人的春意,她的头上带着水仙花的花冠,梨花带雨的小脸上写满了无助和娇嫩,是一个完全跟我不一样的少女呢,她每一哭泣周围的树木便跟着沉静,哪怕是冥域里的树木,都是如此。春之女神,我叹息的看着哈迪斯第一次如此的激动,他大声的宣布要娶这位春之女神为妻。
我看着那个被我当作小白和浮竹队长综合体的男神微微发怔,第一次认识到所谓希腊诸神的薄幸,在我自我感觉良好的情况下,这可真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的我牙齿都有些发疼,我算什么,主神带过来的东西而已,感情算什么,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米诺斯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冷笑着看着哈迪斯和春之女神完婚,冷笑着看他们走进了哈迪斯向我许诺的那个春天之境,我觉得自己很想笑,你算个什么东西,借用了春之女神的名字,终归不是春的女神,你的名字叫雾沉沉,我咬着嘴唇品尝着自己的鲜血的味道,雾沉沉,甜蜜使你几乎忘记了下一次的离开,还是你习惯了在那个男神的身上缅怀过去,醒醒吧,这个世界不是绕着你转的,我最后冷冷的看了眼那扇慢慢和掩的大门,下一次再来这里的话,哈迪斯,我会敬重你,因为说不定我这反派就是冥王军呢,但是我绝对不会再把你当朋友了,这种大礼,一次就够了。
我转身,最后消化掉全部的暗夜能量后,慢慢的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十二三岁萝莉的样子,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去主神那里兑换了一个天使战衣,白色的西服样式的外套配上迷你的短裙,手套上绣着银色的十字架,头上带着白色的贝雷帽,间或着有红色的长条绣着银色的十字边纹流泻而下,整个人血统和实力被这套衣服映衬的更是强大,最主要的是,我暗笑的抖了抖衣服,精神辐射,精神攻击效力加倍,并且超钠合金的材料可以抵挡住所有的武器的攻击,单指火影或海贼里那些没有特别能力的武器。
我抖了抖手,从戒指里拿出一本圣经来,完美了,太完美了,激动地我差点跳出去坑蒙拐骗!
虽然我觉得火影里信教的人很少,耳边是主神机械的声音响起:“30秒后传送到火影世界。”
我最后再看了眼地狱,沉沦荼靡的奢望着那个不属于我的美丽的梦幻之境,梦醒后才是真正的悲哀,哈迪斯,我们有缘就下次再见。
妖娆的曼珠沙华,终有一天我会回来的,要等我呀,米诺斯这小子大手大脚的,不太会养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