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怎么办?!”步虞拧着眉头,连调侃的心情都没有了,“那这全都无效了你岂不是……”
裴行遇轻舒了一口气,说:“有一个人的信息素可以安抚我。”
“谁?”
“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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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燃过来做第二次信息素疏导,结果一到指挥舰门口就发现空间舱不仅关上了还上了锁。
独渊在门口兢兢业业地扫地,不予乐乎。
靳燃不忍直视地看了它一眼,蹲下身按住锃亮的银色外壳,“哎,你们家司令在里头干嘛呢?跟谁在里头?”
独渊走不了,只好说:“步虞长官。”
“步虞?”那个裴行遇亲自去接的,还没躲开他搭肩膀的野男人?
嘶。
靳燃磨了磨牙,他一个oga跟alpha共处一室干什么呢。
“哎独渊。”
靳燃敲了敲独渊,“宝贝儿,开个门,让我听听你家司令跟那个野男人在聊什么呢。”
独渊义正言辞地拒绝,“司令跟其他长官说话的时候不允许被打扰,请您稍等,另外请您让让,脚下那块地板我要擦干净。”
靳燃“嘶”了声,把独渊从地上拎起来跟自己视线齐平,“欠拆。”
独渊“滴滴滴”疯狂报警,一贯随主子一样冷静的机器人连声音都会抖了,“滴滴滴!!!靳燃你别胡来,你再拆我司令会把你关禁闭的,请尊重我的人格,请放下我!”
靳燃冲它笑,“关紧闭也拆。”
老婆都跟人孤o寡a共处一室了,还把舱门都锁上,这还得了?
他眼里还有没有自己这个正经老公了。
靳燃心口堵着一口气,眼前似乎浮现了步虞那双手搁在他肩膀上而裴行遇对他颔首轻笑的样子,又想到裴行遇低垂着眼睛,漆黑睫毛覆下来,由着步虞咬上娇嫩腺体。
他咬紧牙关仍旧抑制不住的清冷嗓音,以及眼角的红痕。
靳燃突然又想到他“不受”自己信息素影响的样子,难道真的找步虞标记他了?
这么一想,本能的独占欲瞬间升腾而起,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将理智烧成了灰烬,一吹就散了。
他们现在还没离婚呢,这能行的?
那必须不行。
独渊眼睁睁感觉到自己的外壳被掀开了,尖锐的工具抵在自己的“心脏”上,突然有什么东西贴住了,它问:“你放放了什么在我身体里!!!”
“纽扣弹。”靳燃帮他重新装好外壳,温柔地放在了地上,“来,给你一分钟考虑。”
独渊委屈,“你是人吗?”
靳燃说:“是不是都行。”
独渊:“那你能做个人吗?”
靳燃说:“做不做人看你司令表现。”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