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把排骨放在了自己碗里,忿忿端着餐盘走了,“拽什么拽,上次周殊易咬了一口说不好吃,剩下半口你还吃了呢!”
薄行泽眼皮都没掀过,周殊易就是咬了一口渡给他都吃,别人是什么东西。
“都是施舍,还分三六九等?因为我没有那个少爷有钱?啧。”
薄行泽筷子一顿,周殊易是真的不爱吃,就算有时候故意给他也不是施舍,就是想对他好,保全他的面子。
尽管他觉得自己并不需要。
薄行泽没多解释,将餐盘放在水池转身回了教室。
两节晚自习上的无比安静,没有人在他旁边闹腾打扰,他的效率反而低了,一个多小时才做了半张卷子,薄行泽有些烦躁。
周殊易酒量根本不行,不知道会不会吃亏。
他那么好看,那种地方的alha难保不会对他有其他想法。
万一遇到了易感期的alha,他那么善良肯定不忍心,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薄行泽越想越烦躁,最后直接写不下去了。
这边。
周殊易靠在沙发上看着易贤几人造作,意兴阑珊地在一边玩手机,越想越生气,自己倒了杯烈酒一饮而空把杯子一扔开始拨号码。
“哎哎哎你别这么喝啊,你这酒量喝一口恐怕都得倒,那么大一杯我可不扛你回去啊!”易贤怕他喝多了万一又整进医院,他吃苦不说自己又得挨骂。
周殊易说:“不需要你扛。”
易贤看他一直盯着手机,“你给谁打电话呢?”
“不情不愿的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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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里的手机忽然响了,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尤其大声,同学们纷纷往后面看,好半天才确认是周殊易的手机。
“薄行泽你给他关掉啊。”
薄行泽迟疑了下,伸手关掉了。
周殊易倒抽了口气,哪个混蛋把他电话挂了!
他又拨了一边又被挂了,锲而不舍的连打十几遍,薄行泽没烦同学们烦了,“要不你接一下吧,就说他不在教室不行吗?一直响吵死了。”
薄行泽只好接起来,谁知道一放到耳边就听见了一道黏糊糊的嗓音,“你挂我电话干嘛!”
薄行泽一愣,随即被他这个委屈巴巴地黏腻嗓音勾的耳朵痒,低声说:“我不知道是你。”
“那你现在知道了,还不挂?”周殊易问,说完就后悔了,“你不许挂,挂了我就让校长把你开除!让你回家种地!”
薄行泽无奈,“好,我不挂。”
周殊易这边很吵,还有女人勾他喝酒的话隐隐约约从听筒里传来,以及易贤几个人的嬉笑骂声,全都一字不落的传进薄行泽的耳朵里。
“我喝醉走不动了,你来背我。”
薄行泽想拒绝,但本能已经快一步答应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他说的那家酒吧前面,电话打不通,他以为自己又被耍了。
正准备离开,忽然看到周殊易就坐在门口,旁边有几个人围着他。
他挣扎的动作力不从心,声音也带着醉酒的黏糊,“我等朋友,你们滚开别拉我……”
“等什么朋友啊?这么漂亮的beta我还是第一次见,比oga还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