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想了一会儿:“该害怕的不是他们吗?”
相比以前,她的手段已经很温和了。
安岱:“”
安岱认真地看着越溪:“下手注意点。”
她说认真地,闹出人命来就不好了。
越溪扬眉:“谁说教训一定要动手了?”
“再说了,”她端起酒杯,“我像是那么凶残的人吗?”
安岱:“”
你凶不凶残,自己不知道吗?
一顿晚餐结束,越溪把安岱送回了家,走下私人飞船的安岱转身看向越溪,想了想,道:“我会和我妈妈说的。”
她补充:“让她有空和你见一面。”
银色的月光在两人之间流淌。
越溪有些微醺,就站在飞船上,笑了笑,摆手转身:“算了。”
不想见,就不见吧。
她也不是非要见她一面不可。
安岱抿唇,转头看了眼二楼。
那里摇晃着的浅蓝色灯光,慢慢暗下来。
越溪有点醉了,把高跟鞋脱了,躺在床上,才发现这是陆景清的私人军舰,被单和被子都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
唔,还是深蓝色。
她最讨厌深蓝色了,在床上打了几个滚的越溪这么想着。
微醺的人摇摇晃晃地从从床上站起来,故意又蹦又跳地,把整洁的床,弄得乱七八糟,然后抱起被子往床下一扔,拍拍手。
越溪眯起眼睛,唇角扬起来,然后满意地蹭着枕头,咂咂嘴,陷入了香甜的梦境当中。
当天深夜,回到军舰的陆景清看到抱着枕头睡得正香的越溪:“”
他沉默了。
他转身退出房间,正准备关门,却听到蹭着枕头的人嘴里含糊不清的梦呓:
“我才不要嫁给你,你这个混蛋”
陆景清动作一顿,视线落在越溪身上。
他向她求过婚?
这个念头只是划过一瞬,他握着门把手,正准备关门,又听见后面两句:
“让他滚我只喜欢你”
“我最喜欢你了,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