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项明章说:“没有最好,洗纹身可比磨破皮疼多了。”
楚识琛濒临爆发:“够了,能不能别说了。”
项明章却不恼,平静地滚了下喉结:“你堵住我的嘴就不说了。”
楚识琛刚伸出手,项明章一把捉住按在枕边,他低下头,用鼻尖碰了碰楚识琛的鼻尖,然后一偏头,蜻蜓点水地啄了楚识琛的嘴唇。
项明章问:“这样堵,明白么?”
楚识琛唇齿微张,未来及出声,项明章再次吻下来,又猛又凶,连呼吸都吞食干净。
楚识琛唇瓣柔软,项明章肆意攫取不懂怜惜,陡地,遭了报应,被楚识琛颤抖的牙关咬到舌尖。
项明章绷不住笑了,厮磨着说:“上次喝完伏特加亲你,都是酒味,不如这一次甜。”
楚识琛意乱情迷:“怎么会甜?”
“是啊。”项明章一边吻他一边喟叹,“楚秘书,怎么会甜,是不是甜食吃多了?”
楚识琛晕眩地闭上眼睛,比喝了酒醉得更厉害,他像个沉沦的傻子,盘不清旧账,算不清新债,也许连数数都要掰一掰手指头。
只知道,这是他第二次接吻。
楚识琛快要不能呼吸了,溢出模糊的声调,他本能地挣了挣手腕,项明章松开他,下一瞬五指嵌入指缝,把他抓得更牢。
不知过了多久,项明章抬起头,一样的神魂颠倒。
楚识琛扬着修长的脖颈,颈侧青筋浮现,他被强迫吹干了头发,现在又被汗水弄湿了。
项明章拨开楚识琛鬓边的发梢,稳住气息说:“‘没有准备好’,不算拒绝。”
楚识琛纵着眼皮:“那算什么?”
系统需要升级,选项只有“允许”或“本次忽略”,没有“永不升级”的选项,项明章说:“算我倒霉,丢了一只袖扣还要考验耐心。”
楚识琛不敢奢求:“你对我还有多少耐心?”
“取决于你的表现。”项明章道,“没准备好就继续准备,进度到了百分之几,匀速多少,随时都要交代清楚。”
楚识琛抿了抿嘴唇,问:“刚才算表现好么?”
项明章险些心猿意马,说:“不算,那是你欠我的道谢。”
楚识琛道:“那还清了吗?”
项明章不知足:“本金清了,还差一点利息。”
楚识琛不觉笑了,低喃道:“向来是旁人欠本行长利息。”
项明章没听清:“什么?”
在哈尔滨最暖和的一个秋夜,沈若臻思绪皆空,抬手托住项明章的下巴。
他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