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倒是很淡定，“开门吧，可能是又有鬼上门提前还钱了，你要慢慢习惯。”
应飞容自然是怕鬼的，但如果对方动不动就送黄金上门……她自然能够克制住恐惧的本能，多多益善了！
门打开后，几个带着阴气的鬼飘了进来，应飞容下意识地看了看地板——果然没看到影子。
那些鬼在陆瑶面前规规矩矩的，甚至他们的神态还带着几分的讨好和殷勤。
陆瑶记性一直很好，她冷静的目光划过他们，“我没见过你们。”
她的每个欠债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为首的年轻女鬼清了清喉咙，说道：“我们是主动上门要还钱的，你之前算账的时候，漏掉我们了。”
“我们以前不懂事，常常在商场中逗留，导致吓跑了不少店家和客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我们是鬼，也要讲道德规矩！”
陆瑶都无语了，居然还有这种上赶着要给她送钱的。
女鬼大义凛然地说完这话后，又堆起了笑容，“那个，如果把钱都还了的话，能有香作为赠品吗？”
她旁边的鬼魂们也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破案了！
原来这些鬼都是馋她的香！
将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应飞容眼皮跳了跳——她也是头一次看到这种主动要欠债的。她心中不觉纳闷：他们口中的香是什么？
陆瑶看了看他们六个鬼，点出了两个，“你们两的确有点因果在身上，其他四个可没有欠我钱。”
因果线她多少能看出一些。
女鬼大为吃惊，这都能看出来？
她认认真真地看陆瑶——从外表上怎么看都只是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女孩子，身上也没有其他玄门大佬的气场，偏偏能把韩亮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甚至还拥有那样神乎其技的制香本事。人间售卖的香最多也就是让他们不饿肚子，不至于失去理智。但陆瑶的香，却能够壮大他们的魂魄，增强他们的实力。
没能成功签下欠条的四个鬼神色恹恹，不死心地继续问道：“真不能当做我跟你借钱了？”
陆瑶这方面很有原则，“那不行的，我才不要欠下因果。”
黄金和冥币是好东西，但和可能沾染上的因果一比，那就不算什么了。
“好了，你们回去吧。”
她还得继续制香呢。
这六个鬼怎么来的，就怎么离开。
应飞容看得啧啧称奇，再次在心中感慨：陆瑶之前混娱乐圈真的可惜了。她这本事，都能开山立派，成为玄门掌门了。
在她走之前，陆瑶忽的想起一件事，说道：“顺便帮我打个广告，看有没有人要租中恒广场的店铺，第一年可以打八折。”
有她的管束，那些鬼应该不会再随便跑出来吓人。
应飞容点头，又说道：“我交代助理办这事，你身边的助理也可以借我两个。”
陆瑶如今铁了心要停掉娱乐圈的工作，身边也就不需要那么多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