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目光皆不重要。
桑晚慈凝望着她,好似在看一簇蓬勃怒放的花,每一片花瓣都在散发旺盛的生命力,娇艳动人,叫别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为她停留。
“告诉我吧,”桑晚慈莞尔,“你的生日。”
…
鹿知微回去时,脚步是轻快的。
老伍觉得给她来点音乐,她怕是能当场演一出生活歌舞剧。
【她只是问了你生日,你就这么高兴啦?】
鹿知微背着手,表情开朗:“对呀。”
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一旦触碰到另一个世界的温暖,就很容易被满足。
知足常乐,这也是她的做人原则。
老伍迟疑道:【你不怕她问之后就忘了?】
他不是桑晚慈,不知道桑晚慈究竟能不能记得鹿知微的生日。
从老母亲的角度出发,他还是想让女儿清醒一点,以免生日当天被遗忘伤透心。
鹿知微的表情一变不变,依旧乐观,像是早就想到这个可能性。
“不怕,我本来也没想过她会记住,对我来说,被遗忘可是日常,早就习惯了,不是事。”
【那你还这么高兴?】老伍深感不解。
“高兴,为什么不高兴?”鹿知微笑着反问,“这可是第一次有人问我生日耶,有胜于无,为什么不高兴呢?”
老伍被问住了。
他发现了,鹿知微这个人就是乐观,凡事都能往好处想,绝不给自己找难受。
你说不好,她就能自己挖掘出闪闪发光的点,然后自己乐上大半天。
这样……其实挺好的。
老伍摘下眼镜擦拭干净,眼中含着笑意:【你说的对,是值得高兴。】
接着提醒道:【别忘了还有个人在等着你。】
鹿知微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沙雕弟弟是不可能忘的,她还得跟他掰扯清楚他目前的情感状况,帮他远离原剧情工具人之路,继续做沙雕的自己。
当然,还有一件事最不能忘——
“你快点把他修好!”
她不想再被应息泽拉着去上男厕了!!
…
“你去哪了?”
张纤蕊向慢悠悠走来的人迎上去。
“跟鹿小姐聊了一会。”桑晚慈边道边提起裙摆。
张纤蕊托住她的手臂,扶她上保姆车。
“鹿知微?哦,我记得她。
“听说她跟应息泽走得很近?怎么回事,她喜欢应息泽吗?”
桑晚慈:“她不喜欢应息泽,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