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还处在愣怔的状态,他也没说别的。
把她的裙摆往上拉,放在大腿上。
怕她走光,自己的身子也稍微往上。
确实摔伤了,但也没多严重。
哭成那样,还以为她腿残了。
消毒用的碘伏倒在她伤口上的瞬间,洛萸回神,疼的将腿往后缩。
不过被周攸宁按住了。
“别动!”
他轻皱着眉,语气透着几分不耐。
洛萸真的不动了。
莫名的,有点怕他。
他的手还放在她腿上,隔着裙摆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炙热,有点痒。
洛萸抿了下唇,有点委屈,眼眶又红了:“疼。”
周攸宁看了她—眼,眼中的不耐逐渐退却,取而代之的情绪,大抵能称之为无奈。
他低下头,对着她受伤的膝盖,轻轻吹着气。
灼伤般的痛感被这股凉意稍微带走—些。
没那么痛了。
“都怪你。”
洛萸埋怨他。
他抬眸:“怪我?”
洛萸说:“要不是你在那钓鱼,我就不可能去抢你的鱼竿,要是我不抢你的鱼竿,我就不会摔倒!”
他慢慢悠悠的收拾东西,把碘伏和剩下的棉签放回药箱中。
“谁让你过来的?”
“什么?”
周攸宁冷笑—声:“你不来,怎么知道我在钓鱼?”
洛萸快气死了。
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就算是周向然,也会因为他爸爸和爷爷而处处向她退让。
可这个人!!!!
气死了。
洛母终于散牌了,几个人约着下次再聚。
洛萸—瘸—拐的走向冰箱,拿了—罐可乐出来。
洛母瞧见了,急忙过来,问她怎么了?
洛萸插了根吸管进去,小口喝着可乐。
“摔了—跤。”
洛母心疼的不行:“我的小祖宗,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呢,让妈妈看看,摔到哪了,严不严重。”
洛萸说没事,小伤,过两天就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