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在面对洛萸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圣父。
无限包容,又无限仁慈。
chris说他是傻白甜。
周攸宁不知道这三个字是贬义还是褒义。
他也从未问过。
一天的时间很漫长,突然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看书他又看不进去。
心里总有股焦躁情绪。
他戒烟很多年了,今天罕见的抽了一根,眼神落在远处的湖面。
偶尔有摩托艇经过,身后留下一道很长的波浪,然后逐渐消失。
周攸宁也不知道自己在焦躁什么,因为洛萸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吗?
可是他也没告诉过她,自己的生日是今天。
他总有种感觉,对这段感情的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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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越是想要用力抓住某样东西的时候,就越抓不住。
周攸宁一直都看的很开。
可是和洛萸在一起后,他又看不开了。
夜晚八点,他夜跑回来,洗完澡。
洛萸还没有回来,他就在客厅看书等她。
那一行行字仿佛完全拆分成了独立的个体,他看了快一半了,连书的内容是什么都不知道。
抬头去看时间。
十点半。
电话是许珏打来的,周攸宁对她有点印象。
洛萸常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两个人读书时期就认识。
连坏事都是一起做。
她偷鸡,她就摸狗。
洛萸描述一件事,总能用些粗俗,但又贴切的形容。
“周老师,洛萸喝多了,您现在有空吗,可不可以过来接她?”她话里带几分为难,“我这边突然有点事。”
是谁说,今天不喝酒的。
周攸宁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呼吸稍微加重了些。
还是不能一味的纵着,她的自制力太差。
周攸宁换了身衣服,开车出去。
按照许珏给的地址,原以为是个轰趴馆,里面肯定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