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经常喝酒吗?”他在她旁边坐下。
逢夕眨眨眼:“没有呀,偶尔。”
她拉开易拉罐,抿了一口。
宋卿时将东西都放在旁边,自手心里落出一条手链来。
逢夕讶然,举着易拉罐的手顿在半空,没反应过来他这是怎么变出来的。
“参加了趟拍卖会拍的。”他朝她伸手,示意她将手交给他。
刚才洗澡的时候逢夕就将腕表摘下了,此刻手腕空荡荡。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所以她才会松懈了些。如果还有第三人在场,那么她在洗完澡后还会将腕表戴上的。
这是一条宝石手链,由各色宝石组合而成。逢夕凝着这条手链,流光闪烁,光彩莹润,每一颗宝石都很高级,单拎出来都能挑起一方大梁。被这样连在一起,更是难以估量的重量。单是看着,就知道很珍贵。
她犹豫了下,没有立即伸手。而他在她犹豫的这个间隙,就已经拉过她的手,将手链给她戴上。
一如曾经的许多次,为她戴上腕表那样给她戴上手链。
他面色沉静,看不出波澜,低眸看她手腕,长睫轻掩,禁欲感很厚重。
逢夕微垂下眼。每次他给她戴东西的这么一小会时间,都会给她一个短暂的错觉,叫她以为,自己是他捧在手心的公主。
宋卿时的声音打断她的走神:“女孩子手腕上戴的东西,不只有腕表,还可以是很多漂亮的首饰。”
逢夕抬起眼。
他也朝她看来。
“以前是学生,你在校,可能不太方便戴这些,现在就不同了,喜欢就戴。”
他总是思虑得很周全。
忽然的,他翻过她的手腕,落眸看了眼她手腕内侧。
上面赫然有几道痕迹。
是划痕。
不过浅浅的疤痕已经很淡了,不仔细盯着看的话看不出来。
这也是她日常戴着腕表的原因。
从事发当年开始戴,已经戴成习惯,不戴的话没有安全感。
这些事情宋卿时都知道。
甚至,还是他发现的……
他纵着她从着她,她想戴,那他就买,那些贵达千金的表,他买起来眼都不眨,一枚一枚地往她跟前送。
逢夕想缩回手,他由着她,并没有强行控住。
“阿夭,快好了。”他忽然低语。
逢夕点点头。她已经很久没划了,养了这么久,快养好了。
不想,听见他嗓音略哑地接着说:“以后别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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