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临近期末课业减少了,当天也没有考试,舒幼虞就安安心心的在家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去学校上课。
丁芙看她手上缠着绷带吓了一跳,“你干啥了,怎么伤成这样。”
舒幼虞将缠着绷带的手晃了晃,“没事,就是包得比较吓人而已。”
丁芙一脸不信,“有本事拆开看看?”
“那包得好好的干嘛要拆开。”舒幼虞是真觉得没多严重。
“你右手伤了考试怎么办?”
“考试的时候没准都好了吧。”她本身也在吸收灵气,伤口好得挺快的,过不了多久就能拆了。
丁芙白了她一眼。
课间休息的时候,丁芙见杜红润去上厕所了,就偷偷拉着舒幼虞说,“我觉得这段时间那个姓杜的有点不对劲。”
舒幼虞有些奇怪,“怎么了?”
“她以前不是老找茬吗,最近突然不怎么挑事了,而且还用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都被我抓到好多次了,”丁芙有点忧心,“你说她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啊。”
舒幼虞皱了皱眉,“我们和她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应该不至于?”
丁芙摇摇头,“但还是很奇怪啊,我反正觉得对这个女的不能放松警惕,没准她就酝酿着什么,要使坏呢。”
“那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你别太把她放在心上,没准她就是要膈应你呢?”
丁芙还想说什么,见杜红润回了教室,也就闭口不谈了。
其实舒幼虞也不是不理解丁芙,上次的“相亲”事件即使已经过去,对丁芙的影响也是不可磨灭的,这也让丁芙对周围的人情绪更加敏感。
舒幼虞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安抚她了。
不过,到了最后一门考试的前一天,舒幼虞才刚回到家,就接到了丁芙带着哭腔的电话,“,那个姓杜的怎么这么恶心啊,我揍死她的心都有了。”
舒幼虞吓了一跳,“怎么了?”
“她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高宇行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这头舒幼虞听得也是心里一紧,“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总不可能是从那个男的那里得知的吧?
“那天晚上她就在那个酒店里,只是没出门而已,躲在里面偷偷摸摸不知道看了多久。”
舒幼虞深吸一口气,“这也太巧了?”那家酒店距离学校也不算近,怎么可能这么巧就在同一个时间住同一间酒店,还能正好被杜红润看到?
“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我现在甚至怀疑那个男的和杜红润也脱不了关系。”
“杜红润能办到这种事,让她缩在这个大学里还是屈才了,”舒幼虞虽然也觉得巧合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也不至于有那个本事操纵丁芙的父母,“我倒是觉得,没准她是在商业街看到你,想抓住你把柄所以偷偷跟踪你去了酒店。”
“嗯,也有可能。”丁芙抽噎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