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容婵点了点头，她的语气不疾不徐，似乎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煞气多是玄门的人用来制作特殊咒法之用，除此之外几无用处，对你没什么好处。这东西若是能还了人情，总比堆在那里占地方的好。”
舒幼虞倒是没想到容婵会这么说，不过想想也是，她拿煞气来又没什么用，也没什么特殊的收集癖好，似乎不用很执着所谓煞气种类，这会儿她倒也想通了。
舒幼虞便摸了摸身边的灰儿，和它商量，“你想要含有煞气的东西，那下次有空，我去给你找找，这两件我有用，就不能给你了。”
灰儿吐了吐舌头，伸着大脑袋拱了拱舒幼虞的手掌，似乎是听懂了，不再执着舒幼虞手里的东西。
“狸狸要不要？”舒幼虞又去问喷泉下懒懒卧着的狸花猫，狸狸却看也不看她一眼。
“看来是不要了。”
“对了——”
舒幼虞忽然想起了她在杂货间的疑问，既然容婵与以前的一些店主相熟，她是否知道杂货间缺少灵材的事情？
但话到了嘴边，舒幼虞又没能说出口。
容婵数百年不曾出山，她认识的店主未必知道灵材缺失的原因，更何况，在店铺的事务上，她是不是有些过于依赖容婵了？
还记得她最初对容婵的警惕也不少，没想到现在也渐渐将容婵划为自己人的范畴。大概是因为容婵的有问必答，言之有物，让舒幼虞从未失望过。
她或许不应该凡事都询问容婵，免得容婵什么时候回去了，她反而不能习惯。
当然，舒幼虞对容婵还是感激的。
舒幼虞的欲言又止让容婵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没等来舒幼虞的下半句话，容婵也没有询问，她说，“你最近还在帮顾良宜恢复双腿的知觉？”
舒幼虞点点头，说到这事儿她就有些高兴，“花儿现在基本可以自由行走，再多练练，应该就能像正常人一样。”到时候花儿就不用忍受旁人异样的目光，顾家也不能以此来膈应她了。
容婵说，“恢复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变化？”
舒幼虞不太懂容婵所说的意外变化是什么，她摇摇头，“没有吧，一切都很顺利。”
“你每天都会带她到这里来？”
舒幼虞想到脸色微红，“只有在这里，才能让花儿的腿回复知觉不是吗？”
容婵的金色眼眸里露出的情绪似乎有些复杂，舒幼虞却是看不懂。
“你在修行炼魂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