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饭桶,废物!”三少爷小声嘟囔了一句。
“可惜了,没得杂耍可看了!”小木惋惜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不是杂耍,他们在修练自己的密术好不好!”三少爷忍无可忍回了小木一句。
“噢!原来如此,不过看着花花少少,挺像玩杂耍!”小木小声接道。
“随你怎么想啦!”三少爷暗自苦笑,撂下一句,继续向院中正屋走去。小木和大灰紧随其后。
正屋西侧二进屋是三少爷日常就餐的屋子。三少爷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功夫不大便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小木和大灰二位也不客气,爬上桌子一阵风卷残云,顷刻间杯盘狼藉,扫荡一空,只剩一坛“老仙酿”未动分毫。三少爷在一旁目瞪口呆,真是从未见此粗鄙的人和狗。
下人把酒菜撤下,三少爷与小木就在餐桌前坐下,小木打了个饱嗝,笑迷迷地看着三少爷。
三少爷心里打鼓:“我不会又找了个饭桶回来吧,而且还是个超大号饭桶!”
近午光景,屋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屋内。
三少爷怔怔的看着小木,一句话也不说,气氛略显尴尬。
“三少爷,我脸上有花吗?”小木问三少爷,一旁的大灰凑到小木跟前,抬头瞅小木,“一边去!”小木扒拉开大灰。
“你不会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吧?”三少爷苦着脸,硬生生把“货色”两字咽了回去。
小木不知道银样蜡枪头是个什么东东,但中看不中用他听懂了,是笑非笑的看着三少爷,好像三少爷脸上也有花,“中不中用试试不就知道了!”
“进院子的时候,你也看到院子里的哪帮人了吧。”三少爷道。
“就是那帮玩杂耍的吗?怎么了?你要让我玩杂耍我可真不会!”小木道。
“我要让你打败他们!”三少爷眯着眼冷冷地瞅着小木。
“我下手可重,打坏了我可赔不起!”小木认真地道。
三少爷以为他怯了,说的搪塞的话,轻哼了一声道:“打坏了说明他们技不如人,统统都是饭桶,区区饭桶坏了,是不会有人找你赔的。”三少爷顿了顿,又阴阴地说道:“如果你也让人当饭桶地打坏了,那也怨不得人的,你敢吗?”
“打败这帮饭桶,也不能证明我不是饭桶吧?”小木道。
“起码能证明我的眼睛瞎的不是太厉害。”三少爷道。“你是要一个人挑他们一群人还是他们一群人单挑你一人?”
“我怎么感觉你不是救我,是玩我,而且还要玩死我的那种。”小木糗着脸看着三少爷。
“哼哼。”三少爷也不解释,双看交叉于胸,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禽兽!”小木小声嘟囔了一句,大灰在一旁也“唬唬”了一声,同样恶狠狠的盯着三少爷。
“你说什么?”三少爷没听清楚。
“啊!没说什么,我说你随便吧!”小木摊摊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三少爷摇了摇头,懒的追究小木到底说了什么,用低沉的声音对小木道:“今天,记住,今天下午,就在院中,是你揍一群饭桶,还是一群你被一群饭桶揍,结果就看你的了!”说罢起身出了屋子。
“有点意思!”小木瞧着三少爷的背影,眯着眼嘴角上扬小声道。也不知他是说三少爷这个人有意思还下午与“玩杂耍”的“打架”有意思。
“即来之则安之,没发生的事于小爷何干,不如睡去,不如睡去。”三少爷走后,屋里只有小木和大灰了。
小木信步来到东面二进屋看到一张精美的楠木大床,不禁大喜,怪叫一声,一跃而上,嘴里念叨一声“舒坦”便进入梦乡去了。大灰也不客气,跃上床,挨着小木伸伸腰,一样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