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鳞俯首贴耳与凌决明低声言道:“凌师兄,我之前所言非虚吧,这小子罪大恶极,不把他废掉,后患无穷啊!”
左鳞偷偷瞥了一眼小木,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那样子恨不能用目光生吞活剥了小木。
凌决明眼角余光瞥了左鳞一眼,又瞅瞅不远处事不关己的林芳若,心有不快,“我是帮你碧霞峰出头来着,事到临头,你们到成了做壁上观之人了。真正岂有此理。”
左鳞一旁看出凌决明对林芳若有所不满,忙涎脸,神识传音道:“凌师兄莫要与那姓林的一般见识。今日之事,我定会与家姑说明,事后必有重谢。”
听到左鳞如此说,凌决明不悦之情稍减,“这左师弟还算知趣明事,事以至此,今天就替他教训教训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吧。”
就在这时,云阳明跨前一步,挡在小木面前,向凌决明拱手,呵呵一笑说道:“凌师兄,我的小师弟不懂事,说话稍有不当,请多海涵。”
闻听云阳明所言,凌决明气便不打一处来,面色更加阴沉,“他那骂人的话,你一句‘稍有不当’就想揭过去吗?哼哼!我一定要让他后悔多长一张臭嘴。”
就听云阳明接着续道:“小孩子嘛,遭人污蔑构陷,压不住火,怼上几句,抒发胸臆,也是情理之中。若师兄对我的小师弟有所怨憎,执意讨个说法,那么便由我代为承接了吧!”
云阳明话了,小木忙跨前一步,握住云阳明的一只手,面带感激之色,对云阳明说道:“师兄的好意我领了,今天这场‘官司’,只有我来解决,也只能我来解决。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打得一拳出,免得百拳来’,今天就让这些人记住木羽是他们万万惹不起的人。”此话,小木虽是对云阳明说的,但声音洪亮,显然是有意让凌决明听到。
“小野种你就狂吧,呆会儿就让你哭不出来!”凌决明心中愤愤地想着,仍然不置一词,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小木,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只狂妄的不知死活的小猴子。
“凌师兄莫要生气,对面这位,分明就是个浑不吝的愣小子,师兄与他一般见识,没得硅辱没了师兄的身份,还伤了您与云师弟间的情份。
要我说,就让那小子过来给师兄陪个不是,就此揭过,也显出师兄的宽宏肚量,师兄以为如何?”墨子远突然在一旁对凌决明劝解道。
凌决明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墨子远,好像第一次认识眼前之人,心道:“这个墨子远,三言两语便把自己摘个干净。
今天这事,他已隐晦表明不会相帮于我,同时还卖个便宜人情给了天都峰。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将了我一军。
听他那意思,我若出手就是自降身份,与云阳明过不去。我若不听劝继续纠缠,反到成了不识大体,心胸狭窄之人了。
真没看出来,此人外表耿直忠厚,实则是个心机深沉之人!看来,之前他答应我不参与偷天计划的话,也只是一句敷衍我的托词罢了。”
凌决明正暗自思忖间,就听小木大声嚷道:“姓凌的,要战便战,若是怯了,乖乖夹起尾巴走了便是。”
凌决明一听小木出言,不怒反喜,“这野种真是赶着来找死的节奏啊。正愁没有理由收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作者题外话】:有时候,道理不是讲出来的,是用拳头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