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喜意，孙百户也只有跟着点头：“却是好看！”
赵尚更是高兴：“这帽子还是孙大人送来的呢。”
叶艳艳给他来了一封信后，他就给了她联系方式，大氅也就没再通过孙百户。
“那这么说，赵大人一会儿可要多喝一杯啊。”
赵尚哈哈大笑，从褡裢里拿出一副手套：“还有这个。”
饶是孙百户久经历练，也不由得一怔——那是一双，一样红的手套！
颜色也就罢了，手套的背面还弄了点同色碎毛流苏，孙百户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男子戴是个什么样子……好吧，是正常男子。
“这是舍妹亲手做的，我平时……不是太舍得用。”赵尚一脸爱惜。
帽子叶艳艳就在里面缝了个图案，大氅说是自己亲自做的，其实也就是收一下边，剪裁什么的，还是找裁缝——这一点叶艳艳在信中都有写，唯独这手套，真是她一针一线缝制的，而且是刚到蜀山时做的。
自家阿妹刚到一个陌生环境，人生地不熟，什么都没稳当下来呢，就想着给他缝制手套，别说这手套就是带了点流苏，就算全是流苏，赵尚也是高兴的。
何况流苏怎么了？定是自家妹妹觉得流苏好看，特意给他做的！
这流苏可是要费很大功夫的。
孙百户心中扭曲，面上还是要笑：“是极是极，这家人做的东西，就是舍不得！”
两人说话间，就进了城门，刚走出来没多远，一个锦衣卫就快马加鞭赶过来，趴到赵尚耳边说了两句，后者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他皱了下眉，有些为难的看向孙百户。
孙百户立刻道：“可是有公务？”
赵尚向他抱拳：“要对不住孙大人了，主要是那方石之事……”
孙百户也连忙抱拳：“快去快去！”
赵尚又道了歉，点了几个手下留下，自己则快马扬鞭，向自己辖下的一处所在而去。
到了那里，他早先的一个手下已经瘫软在地，他看了那人一眼：“刘十，我真没想到是你。”
被叫做刘十的忍不住哆嗦，旁边一个手下低声道：“大人，已经查明，他是收了东厂的钱，来问方石一句话。”
“什么话？”
“《龟山决》……在哪儿？”
“《龟山决》？”赵尚一怔，这是……武功秘籍？东厂下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一本秘籍？
是，一本秘籍对江湖人士也许有一定的吸引力，但对东厂的那妖怪又有什么吸引力？
“是这个音，但具体是哪个字，他也说不清。”
“方石怎么说？”虽然不抱什么希望，赵尚还是道。
“没有回答。”
赵尚点点头，站起身：“你们把人看好，我立刻向张大人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