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柳仲卿,也得尊称……尊……
福安人头落地那一刻还做着美梦,殊不知已经招惹到不该惹的人。
李云兴抽出皇宫禁卫军的佩剑,一阵寒光划破长空。
福安连哼唧一声都未来得及发出就被砍下脑袋,鲜血溅了他李云兴一身。
“区区一个阉人也敢对朝政之事指手画脚,该死!”李云兴淡淡说着。
福安头与身子分开,双腿微曲呈拱形跪在地上,鲜血将他前襟染成红色。
脖颈断口处喷出的鲜血,溅了一地,顺着青砖流到了百官忠臣的膝下,尤其是为首的柳仲卿。
这绝对是李云兴的警告,也是在提醒他们这些所谓的“元老”别自作聪明,否则会和福安一样的下场。
整个过程,李云兴连眼睛都没眨过,似乎根本没看到福安的惨状。
众人瞠目结舌,被李云兴的杀气所摄,噤若寒蝉,无人胆敢出声。
李云兴冷笑道:“怎么?都没话说了?”
文武百官皆低着头不说话,但眼神各不相同。
唯有柳仲卿,率先反应了过来,俯首作揖,“臣等遵旨。”
众人一见柳仲卿都主动让步,更不遑多言,随即跟着叩拜谢礼。
“武皇有命!宣太子觐见,其余人等退下吧。”
太医从未央宫中走出,宣读了武皇的口谕。
看来武皇已经苏醒,其余人等更是迫于太子的威压,见势不妙,立马示弱。
“恭送太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齐呼,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能掀翻房顶一般。
李云兴却没理会这些,径直走进未央宫之中。
“参见陛下。”李云兴躬身行礼,态度极为恭敬。
“平身吧。”龙榻上的武皇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谢父皇!”李云兴缓缓坐下,将那柄染满鲜血的佩剑丢到地上。
武皇微眯着双眸问道:“太子刚刚,好不威风啊!踹了朕的百官,杀了朕的太监,真不愧是我武朝未来的储君呢!”
李云兴闻言微怔了片刻,随后立刻起身请罪,“父皇恕罪,儿臣只是看不得奸佞小人妖言惑众,才会杀鸡儆猴,还请父皇宽恕儿臣无状之举。”
“呵呵,无妨,太子不必自责,朕没有怪罪于你的意思。”
李云兴暗松了口气,“谢父皇。”
“君王就是应该赏罚分明,惩奸臣罚佞臣以正我武朝朝纲。今天这件事,你办得很漂亮,朕甚感欣慰!”
武皇语气中有赞许,但眼底深处闪烁着一抹忧虑之色,似乎还有其它隐情。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李云兴拱手答道。
“你可明白,今天你就是在与武朝百官为敌,可曾想过后果?”
“这武朝就是李氏皇族的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有人不服则杀之!一人不服,我杀一人,百人不服,我便屠尽百人!”李云兴霸气道,眼底浮现出一丝疯狂和嗜血。
忍让可换不来尊重,唯有强权镇压,方能令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