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拉着程玉酌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冯侍卫,司珍她不会怎样吧?!”
冯效被问的一愣,接着又摇了头。
“侯爷何必担心?太子爷不会对姑姑怎样的。”
韩平宇方才瞧见了赵凛咬牙切齿的模样,只不信。
“司珍是弱质女流,韩某担心她受伤”
冯效无奈叹气,看向了赵凛和程玉酌离开的方向。
庙外倾盆大雨将人影淹没。
“侯爷真不用担心,谁受伤,还不一定呢”
韩平宇愕然。
火神庙很快清净了下来,在叮咚的雨声中,连远去的马蹄声都听不见了。
韩平宇回到庙里,火堆已经灭了。
韩平宇长叹一气。
惟愿她安好吧。
行宫。
灯火通明。
程玉酌又回到了几个时辰前离开的地方。
静静在她脚下转着圈。
程玉酌用巾子擦着头发的雨水,问静静,“你最高兴了,是吗?”
静静很诚实,睁着水亮的眼睛。
“汪汪!”
犬吠未落,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门被推得打在了后面,发出咣当一声响。
男人冷笑着问程玉酌,“看来你不高兴,没骗成孤,你不高兴的很!”
程玉酌面无表情地同他行礼,然后转过了身去。
她那顺从又冷淡的模样刺得赵凛心头一痛。
“静静出去,孤要同你主子好好温存一番!好叫她这块冰化上几分!”
赵凛大声说着。
静静好像真的听懂了,只是还是朝着程玉酌关心地“呜”了一声,又在不可抗力下,夹着尾巴出了门!门去。
赵凛反手关上了门。
程玉酌被那“温存”二字砸到心上,心下紧了一紧。
赵凛眼角扫着她,看到她脸上的紧张,越发大步向床榻走了过去。
程玉酌脚下定住了。
赵凛瞧着她哼笑。
“愣什么?来伺候孤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