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没有多待,很快就走了,林殊文送他们到大门外,直至人都走远,才问管事:“严爷还在忙么?”
管事道:“主子在二院,公子可以过去看看。”
管事语气里藏了几分神秘与笑意,林殊文觉得新奇,不过没多问,很快就跑去二院。
在大厅看见严融之,对方见他,眉眼温和,道:“过来,有东西送你。”
林殊文想起方才管事的神情,走近了道:“严融之,你怎么老送我东西。”
严融之打开抬进来的箱子,里面装着雪白柔软的貂毛。
“底下送来的料子,今年收来的这块最好,打算给你做身冬衣,再做一件斗篷。”
林殊文伸手,触摸柔软的毛料。
严融之看着他,笑道:“想把你养好些,莫要胡思乱想。”
又道:“如今你我不分彼此,好么。”
林殊文呐呐,垂下脑袋一直盯着鞋面。
半晌,他道:“我也会慢慢挣钱的,会努力学做许多事。”
总不能什么都让严融之分担。
严融之轻抚他的后颈:“好。”
林殊文学什么做什么,严融之一直没有阻拦。就是怕少年瘦了累了,所以才会看得严些。
林殊文和严融之挨近,胳膊抱上对方的腰。
“我今儿一醒,发现床似乎换了。”
严融之没有否认。
而这张新床,早时严融之看见林殊文睡的木板床就起了念头,用今年收成的好木造张床送给他。
如今两人成亲,新床倒变成两人的婚床。
林殊文用额头往严融之的脖颈蹭,半天不说话。
知道他在难为情,严融之无声笑了笑,拢起手臂把人抱在身上,按揉了几下掌心圈起的这截小腰。
“还酸不酸?”
林殊文:“……”
他搂紧环住男人脖子的胳膊,张嘴很轻地咬了一口。
“别问了,不酸的……”
念及初次,严融之克制,只缠了林殊文一次,事后还尽快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