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布带被扯开了,耳畔传来一道声音。
“果真姝色无双。”
那道声音,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审视,有赞美,也有不屑。
熹色的双目因被那布带紧紧地蒙了太久,倏然被扯落之后,视线还是一片迷蒙的,两手又被捆住,无法揉眼睛,她只好不断地眨眼,企图尽快恢复视力。
但等到她真正能看到面前之人的轮廓时,那人却已离去,并摔上了门。
熹色只捕捉到一个背影,和那停留在耳边的不男不女的声音。
她好奇地张望着四周,这里似是是一幢阁楼的厢房,里头陈设多以布帛绣缎为主,各色织物不一而足,除此之外,与水中央的那间寝居相比,空旷寥寥,乏善可陈。
熹色环顾后,把心思收回来,看向自己被捆绑住的双手和双脚,试图动弹。
但真是绑得很紧,饶是她使出浑身解数,不停地剐蹭那软牛皮绳,硬是蹭不松分毫,倒把皮肉蹭红了,磨得又辣又疼。
后来,她泄了气,只好委屈认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黑沉,落日收尽残线,熹色饿得饥肠辘辘之时,门又被重重地推开了。
两个人出现在了阁楼的房间里。
熹色定定一看,那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一个人手把灯座,便朝着熹色的脸蛋照了过来。
熹色看到其中一个满脸雀斑的男人露出惊喜的神情,他叫了起来。
“好美的娘儿们。”
熹色被他们眼睛里那种毫不掩饰的赤露的打量和垂涎恶心到,身体本能地因为害怕而轻轻战栗,不停地往身后缩。
另一个瘦高的男人抓住了他的肩:“你别痴心妄想,这是贵人要的女人。”
麻子脸不甘心,耸肩,耸掉他的手:“我不要她身子,我就看看,摸一摸,总是可以的。”
瘦高男人大惊失色,斥责道:“你不要命了?”
麻子脸冷哼:“你要是不敢,你就出去,别打扰我们亲热。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个老东西又没有命根子,怎能给她快活,不如我亲自来……”
瘦高男人知道他这个德性,也是一脸绝望。
熹色听了出来,这两人是别人雇的打手,专门负责将她掳来的,他们说的那人,“没有命根子的老男人”简直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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