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像一个观看拳击比赛的观众。
他兄弟自然了解,专门练过的,他在他手底过不了三招。
但他万万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然能跟他来来回回过了这么多招。
南嘤可能力道差得远,但她胜在身体灵活,柔韧性佳,防身技巧好,宴怀洲几拳都落空了。
而且她挺会找准时机,出其不备地从后方出拳。
虽然宴怀洲多少也有点让着,但这姑娘确实不容小觑。
沈轻言整个都看激动了,连连“卧操卧操!”
场上两个人也打激动了。
出拳越来越快,拳拳到肉。
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这是一种棋逢对手,血液都在沸腾,整个身体都在喷发力量的兴奋感!
也是久旱逢甘霖的一场极致宣泄。
最后,两个人体力都有些不支,南嘤趁机出腿勾住了他的脚,本想锢住他再挥拳的,但宴怀洲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灵活地一个闪身,手也稳稳地握住了她挥来的拳。
南嘤脚下打了个滑,也没力气再支撑了,整个身子往后倒。
宴怀洲也没想拉住她,跟着她一起倒了下去,手掌在她脑后虚虚垫了一下。
两人并肩躺在擂台上,大汗淋漓,胸腔剧烈起伏,心跳声如擂鼓。
他们对视,看着彼此汗水浸过的眼睛。
最后在混杂的心跳声中,相视一笑。
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对方的笑容。
酣畅、痛快、过瘾。
不远处的沈轻言看着这一幕,心神大动,言语都无法形容这一刻的震撼。
他们相貌绝色,气场相合,心跳声齐,连笑得弧度都一致。
周遭的空气都在他们身边凝固,自动形成了一个隐形的屏障。
与整个世界隔绝。
没有任何人,能插入他们之间。
那一刻,沈轻言清醒的知道。
他们两个是同类,属于一个世界。
如果说有谁能走进宴怀洲的心,有资格与他并肩。
那这个人应该就是他现在的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