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怎么？&ot;
白澹隐轻握着白舒晓的手，目光再次看向食魇长蛇。
&ot;这个人的记忆似乎有点问题。&ot;
修长的蛇尾尖像是人的指头一样指点着白舒晓的方向。
&ot;像是被东扯一块，西咬一块，手法十分粗暴，一点也不精致。&ot;
食魇长蛇瞄见了白澹隐冷下来的脸色，连忙解释道。
&ot;不过你放心！&ot;
&ot;我咬过的那个地方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我很专业的，过不了几天，那点痕迹就会消退的。&ot;
&ot;本来也是边缘化的记忆，就算我不吞噬，没过多久，也会自然遗忘的。&ot;
说到此处，食魇长蛇一尾骄傲。
&ot;不过那几处，就不太好说了。&ot;
&ot;特别是有一块的缺口，在这个人红色记忆的部分，却被人强行撕扯掉了。&ot;
&ot;那个地方的记忆可是十分美味的，还真是可&ot;
食魇长蛇突觉周围气氛的变化，一个激灵，刹住了话闸。
血脉里气息，突然沉了下来。
像是流金沉淀在了湖水里，停滞不前。
白澹隐提开在白舒晓怀里扑腾着兔子腿的枯鸠妖，胳膊顺势将白舒晓拢在怀里，下巴顶着白舒晓的额头，垂下的眼神中，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ot;记忆的破坏，对人体有什么损害？&ot;
手指拈着白舒晓耳边的碎发。
白舒晓怀里的枯鸠妖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白澹隐被逆光照射的面容。
枯鸠妖看着看着，露出两颗兔牙傻呵呵的笑了一下，嘀咕了一声娘，又睡着了。
食魇长蛇翻搅着铁罐子里的咖啡豆，像是响尾蛇一样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听到白澹隐的问话，摇晃了晃蛇脑袋。
&ot;自是有的。&ot;
食魇长蛇翻出一颗咖啡豆，丢进嘴巴里。
&ot;人的记忆也分很多区域，当然这对非我族类，就是鸡同鸭讲，讲不明白。&ot;
&ot;这么跟你说吧。&ot;
&ot;轻则头痛欲裂夜不能寐，重则神智混乱。&ot;
食魇长蛇嘎嘣嘎嘣咬着咖啡豆，坚硬的豆子几个回合之间就变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