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来。”
曲允城将孟彪绑了带来。
钟行这一箭刺穿了他的肩膀,并没有伤及命,他不停的挣扎,脸色涨得通红,用岳焱落的言语破口大骂道:“钟行你这个奸诈小!你让杀我儿女夺我地位,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杀了泄愤!”
曲允城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听他骂骂咧咧的语气不难猜出他用言语攻击钟行,他用刀背狠狠在孟彪头敲了一下:“住嘴!老老实实的给我跪下!”
孟彪膝盖怎么也不肯弯曲,曲允城只好打断他的腿把他按在了钟行面前。
前不久许敬才知道钟行早在孟彪抵达明时便布好了局,许敬看马车的钟行:“殿下,您打算如何处置岳王?”
钟行冷淡的道:“带回府去,先割一千刀喂鹰。”
许敬不寒而栗。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他知晓钟行对孟彪恨之入骨。
但是,平日得罪钟行的不少,钟行心胸不算狭隘,大多时候给一个爽快。孟彪究竟做了什么情,居然让钟行恨到了这种地步?
孟彪没有到钟行心地如此狠毒,他顿时破口大骂起来了。
曲允城实在没办法只好卸了他的下巴。
钟行从马车下来,孟彪的手下被制服按在了地。
一半的面露恐惧且求饶,另一半的与孟彪一样不屑一顾口中嚷嚷着让钟行杀了他们。
钟行看他们的目光冷冽且带着些许厌恶,他从这些中走过,被他留意过的分瞬间被身后暗卫砍了脑袋。
一地血腥,钟行抽刀砍开了孟彪队伍的马车,面一半的书籍,还有一分是些农作物的种子,堆着三个箱子,箱子破开之后面是被束缚手脚堵住嘴巴的工匠、医士和书生。
即便要仓促逃走了,孟彪也不忘记带走契朝的东西。
曲允城松绑了这些,让手下带这些回来他们的住处。
剩下的岳焱落的身溅满了鲜血,他们几乎要疯掉了,有面如土色,跪在地瑟瑟发抖。
钟行道:“给他们马和银两,让他们回西南。”
许敬让准备好了东西,钟行冷眼直视这些,用岳焱落的言语道:“将你们在明的见闻告诉新的岳王,他如果有本,尽管冒犯孤的国土。”
那日钟行点兵的场景这些全看到了,岳王孟彪未来的下场他们也看到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把明看做最繁荣也最可怕的地方。
就连他们英勇无畏的大王孟彪栽到了这,他们绝对不认为岳焱落的能够和契朝的摄政王抗衡。
各种禽鸟兽类王府有养,钟行喜爱猛禽猛兽,两只纯白玉爪海东青是他最欣赏的猎鹰。
回去之后钟行逗了很长时间的猎鹰,他心情大好,畅快到久久不愿意入睡,哪怕已经是后半夜了。
许敬提醒了多次钟行才起来这已经快更天了。
他脸色微微一变,低头看了看沾血的衣袍,因为钟行穿着黑色衣物,血在面并不明显,只是味道很大。
钟行不睡觉,旁也别睡好。
皇帝钟寄正在宠妃床睡得正香,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声响,接着亲近的太监匆匆跑进来将他叫醒:“陛下!陛下!”
钟寄一脸不耐烦:“怎么了?”
旁边宠妃也被惊醒了,略有些茫然的揉一揉眼睛,之后她尖叫一声躲在钟寄的身后。
原来是后宫来了外男,一名穿着官服的男子捧着东西过来:“陛下,寥王殿下让我把这个献给你。”
钟寄心中蓦然闪过一丝凉意,他忍着手指颤抖打开了匣子。
血腥之气压过了殿酥软香气,面是孟彪的头。
钟寄作为锦衣玉食的皇帝哪见过这等血腥场面?他只看了一眼便被吓晕过去了。
两刻钟后御医过来,钟寄被御医救醒了,他瞳孔涣散脸色苍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钟寄恨透了钟行,他知道钟行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对自己的鄙夷,在失去了孟彪,钟寄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办法将钟行扳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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