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表哥,我来帮你们。”
紧随而来的蓝灵儿娇喝一声,也向着怪鱼战去。
而就在此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那怪鱼竟然松开了嘴里的花楹,直直的向刚出现的蓝灵儿扑去——
那声势,比之袭击花楹时更甚,好像,在怪鱼的眼中,蓝灵儿更加的美味可口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夜笙抓住这一刹那,手上用力,将花楹从怪鱼的嘴中救了出来,此时的花楹,早已力竭。
“快,放出龙马香车!”
不知花楹受伤有多严重,那怪鱼,显然不是几人能够对付的,夜笙一救下花楹,立即当即立断的对着蓝灵儿大喝。
眼看那带着恶臭的大嘴就要袭上自己,蓝灵儿有些发傻,大脑有些发空,此刻听到夜笙的喊声,麻木的飞快的放出龙马香车。
马车一出现,夜笙抱着花楹飞身而上,而一旁的墨洲也拉着蓝灵儿飞身而上。马车快速的驶离明月湖而去……
龙马香车不愧是日行千里的宝贝,一瞬间,就离开了明月湖。那怪鱼只能愤怒的望着那一闪即逝的车子带着可口的食物消失不见,巨大的鱼尾愤恨的击打着湖面,最后,愤然的沉入湖底。,!
”
花楹顺势往船窗外望去,果然见湖面起了淡雾,烟雨迷蒙的明月湖面,倒是比刚刚那明媚又多了一份不一样的没。
花楹端起面前的茶,啜了一口,只觉两颊生香,倒是比之前饮过的茶更清甜一些,便笑着问道:“二公子,这茶可有什么讲究么?”
既然不可能知道夜笙与蓝灵儿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不得不放下心中疑惑,与墨洲闲聊起来。
墨洲浅笑,“这茶有个好听的名字,桃花露。是取了清晨沾了露水的桃花花瓣制成。可还喜欢?”
“嗯。”花楹点头,将茶盏放下,“果然与众不同。是二公子所制?”
墨洲沉默,目光有些深,从花楹身上移往湖面,淡淡道:“不过是闲来无事,偶尔为之。”
“……”
花楹始终是心不在蔫。
墨洲浅笑不语。
花楹视线落在不远处一架棋盘之上,掉头看向墨洲,“我们下盘棋,如何?”
她若不再找点事情来做,打发这傻等的时光,她怕自己真的忍不住,会跑过去,看看夜笙和蓝灵儿究竟在做什么。
墨洲笑着挑眉,“好。”
说罢,起身走到棋盘边,朝花楹道:“请。”
花楹硬着头皮,在墨洲对面坐了。
拿起棋子就落了下去。
她是臭棋篓子,其实,下棋一事,还是在五岁那年,爹爹来看她和娘亲时,教过她一二。
这么多年未碰过棋子,连基本的章法,也记得不多了。
花楹手中那黑子落下,墨洲顿了顿。抬眼瞧了一下对面的少女,顿时清明。
她找他下棋,不过一个幌子而已。
明明是兄妹,去这般挂念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并非兄妹关系,而是……
墨洲自然不敢再往下深想,只当对面的少女对兄长的依赖有些深,便在棋盘上处处让着一手,引着花楹往下落子,生生将一盘开章已输的棋,拖到了满盘的黑白棋子。
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不到一刻,那雨就停了。
雨后,一层薄薄的水汽如仙雾般在平静的湖面笼袅袅飘荡,给湖上这动人的美景蒙上了一层迷人的薄纱,却让景色更加的迷人。
一局棋正好下完,胜负未分。
花楹心情到是好了起来,不由得对墨洲多看了一眼。
那日在清风居暗阁中见到的便是此人。
当时她潜心满桌美食,没细听夜笙与此人的密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