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区区狗血天雷都受不住!
我又想笑又觉得气,干脆不等他完全离开,直接说下去。
那阿渡果然说到做到,这就引了小桑去一个密室。
这密室藏在一处书房的隐蔽处,需特殊机关才能打开,床褥桌椅俱全,食物水酒不缺,倒真像是一个能长久呆着的安全所在。
阿渡刚刚杀了人。
还看了一场义子孝敬义父的大戏!
他这辈子都没看过这么孝顺的戏!
所以他眉宇间爽气毕露,他抖抖肩就笑道:“我们这就开始吧!”
【仇炼争忽然止步。
他是这天底下最骄横的读者,不肯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听到不爽的情节,就打算离开。
可听到开讲,他却忽的停下了。
像一条无形无际的剧情线拴住了他的脚腕。
似一种神鬼莫测的感情线拦在了他的面前。
使他一步都迈不出。
却也一步都退不回。
他就那样凝在街上,像一条倔强地不肯沉下去的书评。
他仰面看天,一言不发,似一只地雷在晋江蓄势待发。
我知道他在听。
我也知道——只要我开讲,他根本忍不住不听下去!】
小桑看着阿渡,道:“你先脱,还是我先?”
阿渡笑了笑:“你救过我,你说了算吧。”
他的目光闪烁如星,兴奋劲儿远未退。
他好像真的很期待这事,好像这本就是此行最大的冒险与探索!
【仇炼争冷哼一声。
他连回头都不肯回头,却以冷哼表达自己的抗议与不满。】
小桑便淡淡道:“那你先躺床上去……”
话还没说完呢,阿渡就开开心心地躺了上去。
一边躺,一边还笑道:“我好久没和第一次见面的人睡上了!你快上来!”
小桑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不知是戴了人皮面具还是天生隐忍的关系,脚上动作却极快。
他坐到床上,骑在了阿渡身上。
【仇炼争重重冷哼一声!
柳绮行也忍不住来回看我和钟雁阵,似也有点离座的念头。】
小桑先动手去剥那阿渡的衣服。
只剥了一点,阿渡就兴奋地哼起歌来。
他哼歌的样子神采焕然,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