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作为一种忏悔和内疚。
如果要俗套地形容这种眼神。
那应该是爱而不得。
明明是浪子打扮,却偏生那么专情。
“跟她说我不在吧。”
苏洛还是出了房间,但是他并没有下楼。
而是走到了过道外的小阳台上。
坐在藤条制成的长椅上,看着阳台上的盆栽发呆。
那种阳光下朝气蓬勃的生命力。
似乎已经被这个社会从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地剥离开来了。
他手拢在口袋里。
暖黄色的阳光拥抱着他。
却让他感觉到了寒冷。
努力地缩了缩下巴,曲了曲腿。
“彦哥!”
他听到了过道里传来方木的喊声。
用鼻音懒懒地哼哼了几下。
方木也到了阳台,依靠在阳台边上。
“走了。”
“不过她是什么人啊?怎么一大早就来找你?”
方木装作很自然地和苏洛闲聊八卦。
他希望苏洛能够感受到他的认可和友好。
他有一点感觉到了这个欢乐的男人隐藏在躯壳之下的秘密了。
“哦,那是我妈妈,是来寻找她离家出走的儿子的。”
苏洛将手从兜里伸出来。
架在了椅背上。
漫不经心地说着玩笑话。
“彦哥!”
果然这家伙总是会一本正经地说离谱的事情。
“好吧。”
“其实他是我弟弟,刚刚从泰国做完变性手术回来,我不愿意见他。”
苏洛挪了挪身子。
让自己不要去面对阳光。
“怕不是彦哥的情人吧?”
方木八卦地看着苏洛。